“呸!小女子家家的,口无遮拦。这么恶心的话,小妹你也说的出口?看回头让爹爹打你。”尖嗓子叱责道。
鼻音很重的道:“好了二姐,就别怪小妹了。她还是个孩子,童言无忌,小孩子家口没遮拦。”
尖嗓子哧哧坏笑道:“童言无忌,小孩子口无遮拦。说的跟真的似的。你看看她那两个包包,比你我的都大了,还小孩子呢。再看她那俩眼珠子,比婆姨家的都贪馋,恨不能钉在那张脸上。”
“二姐的眼睛老实,怎就看着咱盯死他了?想必是二姐的眼睛,变成钩子拐弯了。”嫩嗓子说着,嚏嚏地憨笑。
莺喃燕呢的女子们,哧哧、嚏嚏地笑了。
庄浪鬼二听得心痒难耐,痒麻酸软,腹中滚烫,却又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以鬼二的心性,别说被人假凤为凰,胡乱糟蹋一番,就是哪个心存不轨的男子窥视一眼,也能令他恶心半晌。
鬼二当时是又香艳又恐怖,真怕她们拿不定主意,把自己送到前寨去。
鬼二知晓疯驼子,那是发情期得不到发泄的公驼,那真疯狂,见什么摧残什么,不发泄出来,决不罢休。
女子说的疯驼子,自然是指那些兵丁。长年累月摸不着女子婆姨的兵丁们,比疯驼子真不差什么。
兵营里假凤为凰,以慰饥荒,是古来就有的事。
这时,在鬼二肚皮上运动的手停住,一个女子脆声道:“姑娘们,这人的肚子里没有水了,怎还不醒来?”
“兴许是浸得功夫大了些,不妨碍,有气就死不了,你歇息吧。”
尖嗓子吩咐过后,又发愁地说道:“到底咋办,送前寨你们俩舍不得,放掉又怕放出祸事来,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养他一辈子吧?”
鼻音很重的润嗓子不高兴了,甜润的嗓音变得凶恶起来,冷笑道:“二姐,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舍不得?要不然,咱们现在就带他去前寨?”
尖嗓门儿慌忙道:“你舍得,是小妹舍不得,行了吧?”
嫩嗓门儿嬉笑道:“咱舍不得就咱舍不得,怎的啦?咱就舍不得他去被人胡日骡。不过嘛,论年岁,你们俩是姐姐,嫁人也得你们先嫁。论漂亮,咱比不过二姐。论温柔,咱比不了三姐。怎么着,也论不到咱舍不得。所以,咱舍得了。来人,去前寨......”
“小妹!”尖嗓子和润嗓子齐声打断嫩嗓门儿。
嫩嗓门儿嚏嚏笑了,憨笑道:“叫甚叫,到底是哪一个舍不得?没有人舍己为人,咱可不客气了。来人,去前寨......”
“小妹!”尖嗓子和润嗓子,惊慌地打断嫩嗓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