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魂虎魄-第一章 惊变 第二章 人间地狱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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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惊变 第二章 人间地狱(2 / 2)

李继迁向千玉花花挥手告别,打马奔银州。

千玉花花愣住,眼珠子转了转,猛然醒悟:“不对,官爷快回来!”

李继迁回头挥手,毅然决然地向银州奔去。

千玉花花急忙写报警信,放飞玉霜儿。

第二章人间地狱

银州是一个沃壤宜粟,其米汁如脂的地方。后人因此将其改称米脂。银州地处无定河中游,东部为梁状丘陵沟壑区,西部为峁状丘陵沟壑区,中部无定河谷地带,地势平缓,适于耕种。银州,山可牧、谷可耕、水可鱼,物阜民安。这里地灵人杰,“盛产”美女。

据说,千古留香的美女貂蝉,就是此地生人……

即使是五代十国,天下大乱,战火纷飞,中原河东饥民无数,饿死不知凡几。而银州野无饿殍,民无饥色,安居乐业。

放眼望去,绿山、绿水、绿坡、绿地、绿天。目光所及之处,就一个字――绿!

此时的银州,满山遍野到处是绿色,山林叠翠,谷草埋人,沟溪淙淙,根本见不到黄色。莽莽苍苍的草坡原野,布满马莲、冬青、芨芨、沙蓬、骆驼刺,油绿的野苜蓿似巨大的碧毯,遮掩蛮荒与沙碛,映照得天地一派碧翠。绿了眼睛,绿了心,绿了灵魂……

然而此刻,银州城头上却刀枪林立,城门口有重兵把守,刁斗中有人在眺望。宽阔的护城河,灌输得沟满濠平,进出的吊桥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过往行人,人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个个哭眉死眼,惶惶若丧家之犬。

盘查行人的官兵,一个个横眉立目如狼似虎,张口就骂,抬手便打。

搜检盘查的重点,是党项人。一些鼻子直点,鼻梁骨高些的汉人,也跟着倒了霉,恨不能自己一巴掌将鼻子扇歪,一拳把鼻梁骨砸塌。

“什么人”一个都头,手一指,拦住一个走亲戚的高鼻梁的汉族小伙子。

“庄稼人。军爷,咱是庄稼人。”小伙子点头哈腰,呲着黑豆牙陪笑道。

都头喝骂:“知道你是庄稼人。就你那个怂样,不是庄稼人,还能是圣人不成?问你是哪族人?”

“军爷,咱是汉人。”小伙子道。

“汉人”都头高一眼低一眼打量着小伙子,骂道:“汉人有长你这种硬球鼻子的吗蕃狗冒充咱汉家爷们,意图蒙混过关?来人,打他!”

过来两个小长行,揪住小伙子就打。

“军爷,军爷,咱真的是汉人!这鼻子,没办法,它是爹妈给的……”小伙子急忙分辩。

都头哏哏一乐,怒骂:“这么说,肯定是你妈偷了蕃狗,给你弄了这么一个鼻子说来说去,还是他娘的狗杂种,给咱朝死打!”

一个长行踢小伙子,另一个长行啪啪扇小伙子耳光。当时鼻口窜血。

小伙子哀叫道:“军爷,军爷饶命!咱真的是汉人呀!”

都头摸出个铜钱,在手中一上一下地抛着,乜斜着小伙子:“怎么才能证明你是汉人啊”

小伙子突然开了窍,从怀中摸出一串钱,递到都头面前道:“军爷,这个、这个能证明……”

都头乐了,接过钱丢进身边筐中笑道:“啊,这还差不多。早把咱这老相识请出来,何必挨巴掌。滚吧!”

小伙子撒腿跑了。

“下一个。”都头扭脸招呼,一看来人乐了:“哈……是个挨球的小蕃婆……”

来人是一个年青丰满酥胸高耸的少妇,低头分辩:“军爷,咱不是蕃人,咱是汉人。咱娘家姓王,婆家姓张,是这银州的老住户了。军爷不信,可以去查……”

都头大怒:“放屁!你个挨球的!汉人,汉人有长你这么大包包的吗一看你这俩包包,就知道是膻羊肉催的,臊蕃狗日的!”

少妇面红如血,秀目含泪道:“军爷,咱真的是汉人!”

都头淫笑道:“那好!过来让爷闻闻有没有臊胡味?”

都头说着话,一把将女子拉过去,贴面蹭颈地猥亵着,忙碌半天不过瘾,干脆一把伸进女人怀里,握住两个丰满的包包,捏摸揉搓好大一会,抽出手放到鼻子上一闻,啐骂道:“挨球的还说不是蕃狗的肉褥子,不挨蕃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羊膻味?说!挨球的羊膻味是哪来的?说不清甭走了,一绳子捆了,卖到契丹挨球去!”

少妇哭道:“军爷,咱、咱汉子的是个放羊的!”

都头舔着手怪笑道:“嗯,这么说还差不多。可惜这么大个俩包包,便宜放羊铲了。过去吧。”

“你!啥球意思?过来,回来!”都头指着一个汉子呼喝。

排队等待出城的人丛中,一个汉子出了队列,向城里返回去,闻声回头道:“军爷,咱不出去了,还不行吗”

都头喝道:“不行!你当这是你婆姨的黑洞洞哩,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过来检查!”

汉子撒腿就跑,被一个长行一刀劈倒。肩膀上的羊毛搭子落地,滚出雪白的银锞子。

都头冷笑道:“咋不跑了?看是你的腿快,还是爷的刀快?这定是党项叛逆,押起来!”

几个长行上去,将那汉子一绳子捆了,塞到城门边的藏兵洞里,将银搭子没收。

这边,轮到了一个少女。少女双手抱着膀子,两肘护着胸膛,哆哆嗦嗦地过来,

都头还没问呢,少女便怯怯地说道:“军爷,求军爷别闻咱……也别摸咱了。咱、咱汉子的也是放羊的。”

都头看看少女,照脸啐了一口骂道:“放屁!挨球的脸还没开,就让放羊的叠办了?过来!让爷摸摸是不是真让放羊的给日弄了?要真让放羊的叠办了,爷就放你过去。”

少女原本是一个还没有出嫁的姑娘,眼见前面的女子,都被胡摸乱亲一气,怕被猥亵了,才自作聪明地如此说。闻言两手抱胸蹲下痛哭,裤子湿了一大片,吓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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