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子被大广子扯了下来,桃花使劲卷曲起了身子,想遮挡着自己的羞部,又有两个还乡团帮凶上去,一人扯住一条腿,桃花的胳膊和上身被另外两个帮凶按住,扯腿的两个帮凶故意把桃花两腿劈开,合上,反反复复,桃花的一切都暴露无遗。桃花是个烈性女子,岂容这样的羞辱,桃花愤怒,桃花大骂,桃花昏厥了过去……
还乡团们反倒取乐,哈哈大笑。
有还乡团发现了秘密,上前用脚用力去踩桃花的肚子,说:“这地方鼓鼓的,里面肯定有东西,少说也有四五个月。”
有还乡团笑:“原来还是一头怀犊的母牛,小母牛!”
还乡团围上去,用肮脏的黑手,去抓捏桃花洁净的胴体,体毛,下手极重又狠。个个面目狰狞,心里一定极其阴暗。
大广子说:“有东西怕啥,我给她捣下来!”
大广子脱掉了裤子,光天化日之下,那物件肿胀得像一段发亮的铁棒,其他还乡团纷纷让道于他。大广子奸笑着,俯下身,狠狠得将那物件猛地插入桃花的体内,像一条伢狗一样众目之下,掀动着灰黑屁股,拉着长长的口水,酣畅淋漓发泄兽欲。
桃花失去了知觉,一直处在昏死之中。
其他还乡团纷纷效仿大广子作恶,高瞎子一直是在阴阴的冷笑,不言不语,像在看一场迎心的大戏,很有趣味的样子……
发泄完了兽欲的还乡团,这伙没人性的智能动物,恶起来比豺狼野兽都可怕数倍。他们看桃花昏死过去,呼吸越来越微弱,他们把带着火星的半截木棒,插入了桃花粉嫩带血的下体,桃花惨叫醒来,自己用手拔除木棒砸在眼前还乡团头上,桃花大骂不止……
高瞎子说:“难咽最后一口气,很有气力,死不了,带走。”
有还乡团架起桃花,桃花的下体血流如注,一个幼小的生命流出了她的体外,跌落在血水染红的地上,血水里一个不成形的小生命无知觉地蠕动着,被一还乡团用脚踢飞,一路溅红,炸碎在不远的一段残壁上,拼溅出一团血红……
桃花哀吼一声,再度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