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以为都是宝贝,说:“都要。”
一个精灵拿起一柄魔棍,用魔棍指着哥哥的脖子喊了一声:“脖长。”
哥哥的脖子就像鸵鸟一样长起来。
精灵再用魔棍指着哥哥的腿喊一声:“鸡腿长。”
哥哥的腿就像鸡腿一样,又高又长。
精灵没给哥哥任何宝贝,将哥哥轰出了山洞,哥哥只能回家。
哥哥回家,身子没进门,头就进到了家里,把嫂子吓了一跳。哥哥说:“不碍事.”
哥哥临出洞时,听到一个精灵在说,就当当宝贝能治他的病。嫂子急忙找来当当,敲一下,喊一声:“缩!“
哥哥的脖子和腿,果真就缩一点。敲一下,喊一声,就缩一点。嫂子性急,等不得,就猛敲,狠喊,一下缩过了头,哥哥的头缩进了胸脯里,没救,憋死了……
孟小胖没有故事中少年的运气,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宝贝。十六岁上跟一位石匠学艺,石匠把自己的女儿嫁了他,孟小胖才成了一个自己的家。
老石匠很穷,除了女儿一无所有。所以,孟小胖也穷,除了老婆孩子也一无所有。孟小胖的父母去世时,倒是有好多的田地家产,却都被孟大胖一手把持着,从来也没想分给孟小胖一分一厘地,半个铜板的钱。
孟大胖过着丰富有余,吃香喝辣的富足生活。孟小胖就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贫穷潦倒、捉襟见肘的困苦生活。孟大胖连生六个大儿子,生一个儿子,就高兴的又是秧歌又是戏。孟小胖就连生六个大闺女,菜花就唱生个儿子是穷吊神,生个闺女才是珠宝盆。
改朝换代,旦夕祸福,当时的社会走向,还真灵在菜花的嘴上。在成分的划分上,孟大胖的不菲家产害了他,早知道还不如分一半给孟小胖,自己至多也只是一个中农。孟大胖认为现在孟小胖得意了,高兴了,虽然孟小胖对他的成分划分上从没说什么,本身指导员的身份,亲兄弟的关系,又不便说什么,默许就是一种支持,白天的会议,就定他为地主,明天就能公布,孟大胖这个气呀。他恨孟小胖,早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更狠贫协主席孟耕,定他地主成分就他最较劲。孟大胖怀揣着匕首,还在想:孟耕,臭贫协主席,你不是不让人活么,今晚我就去你家,你得把我地主帽子给摘了,我先礼后兵,不行就杀你全家,不就是一个鱼死网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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