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女人和……埃及之王。”
听到这个答案,令月蓉惊呆了,罂粟花女人?难道是自己吗?哈桑在枪击自己前,就曾提到这个说法,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盯着自己胳膊上的罂粟花胎记看。
穆瓦塔尔也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见那胎记,骤然捉住了令月蓉的手臂,紧张地问:“蓉儿,这个图案是怎么回事?”
令月蓉有些吃惊,“是胎记。”
“胎记……胎记……这……为什么会这样?”穆瓦塔尔的眼神黯淡下来,低声喃喃道,“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
令月蓉无措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心生怜悯,一瞬间有想要拥抱他的冲动,然,最终还是放弃了。既不能爱,就不该给他希望,否则凭添误会与惆怅。
按捺下刚刚滋生的母性情怀,令月蓉咬了咬唇,问:“是我和埃及之王吗?我们两个可以救我的父亲?”
“是,《轮之预言》的确这样预示。”
“具体怎么办呢?”
“预言很模糊,没有明确指示。”穆瓦塔尔缓缓地抬起头,“但,蓉儿,无论怎样,只要你不放开我,我就绝不放开你。我会是你一生的依靠,让我帮你。那个埃及之王……我不想让你见他。”说着,他紧紧抱住令月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透露出他的不确定,就像要永远失去令月蓉似的。
令月蓉没有抗拒他的拥抱,只静静地思索着,此刻的穆瓦塔尔像是一个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她不忍心残忍地推开他。她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意?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又如何能接受他的爱?自己的未来根本还就是一个未知数,死或者生对自己而言都已无意义,何必再让穆瓦塔尔投入一份无望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