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将军，先前是你主动提出和亲，现在又要换人。你把和亲当作儿戏吗？！”
“皇上，是我要求代替妹妹和亲的。西儿她年少不懂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丢了西凉的颜面？况且和亲人选还未公布，现在换人正是时候。请皇上三思。”莫东儿道。
慕容奕昕脸色铁青。
“莫将军，你且先退下。”
大堂里只剩下两个人。
莫东儿平静地看着他。
“你这算是在拒绝朕吗？”
“不。皇上您英明伟大，应该娶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东儿自认才疏学浅，不敢高攀。”
“如果朕一定要娶你呢？”他灼灼地逼视她。
“东儿自认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是骨气还是有的。”她迎着他的目光，无畏。
慕容奕昕静静地盯着她，眸子中有种令人生畏的肃杀。
“你，真的是自愿的？”
“是。东儿只是区区一介女子，如果能为两国友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自是东儿的荣幸。所以，请皇上成全。”她的语气异常坚决。
“你确定不后悔？”
“是。”
“好，朕成全你。”
临走的前一天，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双手抱膝，狠狠地哭着。
她知道他来了，可是她不想见他，不，她不能再见他。
从下定决心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有些东西，断了就是断了，再也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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