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邻省的湖城市,穷困潦倒的黄柷在火车站看见一伙匪徒打劫,当下两眼放光跟到了窝点。到了夜半时分直接闯进去一顿狠揍,把七个抢匪全部打趴下满地找牙。屋子里的抢匪好死不死正准备分红,桌子上堆着的十几沓钞票,还有一些项链、戒指金银顺理成章进了黄柷腰包。末了黄柷还把抢匪捆起来扔到了警署门口,身上贴着抢劫细节供状。
领头的抢匪当时就不肯了,满嘴漏风的叫:“兄弟,盗亦有道,黑吃黑也不能这样干啊!你会天打雷劈遭报应的!”
黄柷怔了一怔,转头一个老大耳刮子扇过去,把领头抢匪侥幸剩下的十来枚牙齿一口气打光,“你奶奶个熊,连别人救命钱也抢,天打雷劈也要先劈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干老子什么事。”
其实在外地流浪一年,黄柷收获良多,除了学会开车驾驶、抢了一笔钱,办了假证,黄柷还到一家老武馆学了一段时间功夫。虽说算不上精深,起码发力方法和防守攻击手段还是学到了一些忙完这一切,天色还没有大亮,上班时间却已经到了。扶阳公交首班车的发车时间雷打不动,清晨六点。
…………
看着车窗外不时闪过的搜捕人员,黄柷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很明显,自己昨晚的行动没有丝毫收获不说还打了草惊了蛇,以后想潜入赵家听墙根也不再那么容易了。接下来该怎么做,黄柷一筹莫展。
搜捕并没有对百姓生活造成多大困扰,该上班的还是上班,该上学的还是上学,该出门的尽管有些惶恐,出于生活所迫还是要出门。黄柷驾驶的11路公交车上今天依旧挤满了乘客。
站在车厢后部的陈温宿脸涨得通红,身体尽全力在扭动着,但是拥挤的人群让她摆脱骚扰的努力一再失败,一只肮脏的手已经从臀部换到了胸前,对准丰满上的那一点凸起使劲地按压。
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来,下体在摩擦的刺激下已经湿润,胸前被用力的触碰变得坚挺。陈温宿几乎有些绝望了,张口呼救固然可以帮助她摆脱窘境,但是女人的羞涩和矜持像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死死束缚住嘴巴。
还没到站点,公交车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后停下了,车门也打开了。乘客还在诧异,扩音器里已经传出司机的声音:“后面那个穿黑夹克红头发的色狼,十秒钟内给老子滚下车。揩小女孩的油,你奶奶个熊,怎么不滚回家去摸你老妈屁股。”
混迹公交车的色狼很普遍,通过安装在车里的四台监控,黄柷经常能看到一些异常香艳的画面。换成平时黄柷才懒得管这些类鸟事,摸一把屁股抓一下奶头又不会死,干司机老大什么事。可是今天黄柷不是不爽吗,红头发公车之狼算是撞在了枪口上。
黄柷话音刚落,刚才还挤得密不透风的后车厢如白波入海一样散开,把冯进礼暴露了出来,也不知道人们是怎样做到的。退到一边的陈温宿又羞又怒,红红的眼珠子使劲瞪着冯进礼,就是这头公车之狼让她今天受尽了屈辱。
谁说色狼就不知道羞耻,任谁大庭广众之下丢了脸面都会感到羞辱和愤怒,就算他是个色狼。
冯进礼现在就是这样。
黄柷声音响起的时候,冯进礼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乘客们纷纷退开才醒悟过来,脸一直红到了脑门上。讪讪地收回手,冯进礼吼叫起来:“你他妈的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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