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一丝丝褪去凌俊的衣裤,那双温柔的酥手在自己身上滑来滑去,男人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凌俊又沸腾了。
燕灵从壁柜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说:“这药可是我托朋友从洛杉矶带来的,疗伤奇效。”说完又拧掉瓶盖,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在凌俊的伤口上。
凌俊此刻只想着发泄,没想到燕灵在料理完伤口后便出去了。
到了晚餐时间,按理凌俊应该就在床上完成的。但燕灵为了公布这一消息,特地要凌俊参加中心大院的内宴。
餐厅装潢豪华,里面只有八个人,除了凌俊外,另七位分别是燕叔、燕灵、燕芝、小白、大胡子、飞机和肖建。
凌俊因伤口原因,暂时站在餐桌边用餐。看来他们已经得知消息了,个个显得格外热情。尤其是肖建,左一个兄弟右一个兄弟,一边关切地问他的伤势。他的表情转换过快,在凌俊眼里已假至极点,再怎么虚装都是一副恶心面孔,凌俊巴不得一掌拍烂他的狗脑袋。
小白在热情过后,便自顾自吃自己想吃的菜。燕叔要了两瓶陈年老酿,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我也破例来个不醉方休。”
凌俊一边推脱,大胡子却把桌上的高脚酒杯一律换成了酒碗,哈哈着说:“男人不喝酒怎么行。”
见燕叔已举起酒碗,凌俊只得在热闹的气氛中端起手中的碗,一饮而尽。大胡子又要盛酒,凌俊说:“喝酒不利于伤势,改天再陪大家喝个尽兴。”
大胡子不依,燕灵说:“既然这样,还是改天喝吧,毕竟养伤要紧。”那个大胡子霸蛮得很,燕灵朝燕叔一望,燕叔劝大胡子道:“以后机会多的是。”
燕灵往凌俊碗里夹了些菜,说:“这些都是挺补的菜式,多吃点。”
凌俊有难言之隐,只喝了些汤和少量素菜便匆匆回房了。
凌俊原以为燕灵晚上会陪他睡,不料整晚独眠。女人的闺房有一种特别的气息,连衣橱壁柜都隐隐散着胭脂粉味,床头的香枕和被褥幽幽沁出法国香水的味道,这一夜凌俊接连做了好几个难言之梦。梦中的一切都是脂粉蝶舞,凌俊很久没有尝试过这种感受了。第二天床单上湿了一块,凌俊跑马了。杀手也是男人。
燕灵换了一身质感柔滑的上海滩式旗袍,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凌俊略有些难堪,岂料燕灵只是咯吱一笑,叫下人把弄脏的床单直接扔了,铺了一层崭新的纯棉被单。然后把房门关上,轻轻抚弄凌俊的伤口,为他按摩。
凌俊下巴枕着重叠的双手,静静趴着,也不看她。燕灵自言自语说:“女人怎么那么傻呢,我也不知道为何偏偏看上你。中国的,西方的,东南亚的,什么样的帅哥靓仔我没见过,唯独对一个手下的小弟一见衷情。唉。”
凌俊闭着眼睛,冷笑说:“你口口声声是我的人了,晚上怎么不陪我。”
燕灵道:“你急什么呀,咱们的日子长着呢,呵呵。”
按摩了一阵,燕灵又出去了。她经常大段时间不回居室,但每回一次就格外体贴照顾,又是上药又是按摩,连饭碗都伺候到床边,完全没有千金大小姐的作风。
凌俊趴在这个不见阳光的内室,憋闷得很。实在无聊时就到室内转转,翻一翻抽屉里的相册,摆弄瓶里的插花。如果在这种女人之地待上半年,准保会磨灭掉杀手气焰。凌俊每到门口透透气,小白或者肖建会突然钻出来,劝他回室内,因为燕芝小姐的闺室离这不远,撞见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