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珠并不是在诅咒自己的弟弟,只是因为王夫人自从生了第二胎元春之后,又有过几次身孕,但都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夭折,他当哥哥的黑发人送黑发人也是非常痛苦,一颗幼小的心灵就这么被折磨得变成了冷漠,加之他自幼身体多病,一副夭折的征兆,便对母亲所生的弟弟没了信心。王夫人每次生产的都是半成品,家里人早劝她放弃,奈何王夫人屡败屡战,每一年都怀一个孩子来折磨她的亲戚朋友。贾母本来比现时硬朗不少,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自从王夫人开始第三胎的生涯之后,她就被折磨得满头白发。贾政也是被折磨得苍老不少,几度恨自己为何不早点阳痿。
“你这兔崽子,你敢咒你的老二夭折,看我今天不将你的狗腿打折?”贾政一听大儿子在这么吉庆的日子咒骂自己的二儿子,不禁暴怒,冲上去就想打贾珠。
“打吧!打吧!怕死不是共产党员!反正是难逃一死,你就使劲往我这里打吧!”贾珠破罐子破摔,握拳指着自己的胸口捶了一下。话音未落,他那一捶,噗嗤一声胸口一股暗黑色的淤血喷洒而出,随即就鲜红色的血喷个没完,将屋子的四面白墙刷成了红色。不一会,贾珠便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嘴里的血还在嗞嗞冒出。
“病人失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屋子里一个护士二话没说,抬起贾珠的脚丫,脱掉他的臭袜,给他把了一下脉。
“用我的!我正值壮年!”贾政虽然生气,但也十分心疼那药坛子儿子。
“病人是a型血,你是b型,互相排斥,不行!“那护士也脱了贾政的袜子把了一下脉,断定他的血型不合。
“用我的吧,反正每个月我们都要流一点血,不用来救人太浪费!”其间一个长期服侍贾珠的丫头想了一下,自告奋勇。
“用我的吧!”围观的人纷纷卷起袖子争取立功表现。
那护士逐一给在场的所有人把了一下脉,最后指着贾母说:“老奶奶是o型血,王夫人是a型血,只有他们两个适合,不过王夫人刚分娩,不宜再抽她的血,只能用老奶奶的。”
“为了我孙子,我老命豁出去了。平时看到有蚊子吸我的血,我佛心大起的时候也舍不得拍死它们,何况是我的孙子呢?”贾母挽起衣袖,笑道,“姑娘,你要什么抽老君的血?”
护士从医药箱里掏出一根比手臂还粗的针管,吓得贾母直抖索,她还以为像蚊子一样叮一下便了事,但又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反悔。
贾母被抽走一管血已是脸色苍白,双唇发干,她心疼而又好奇地问护士:“我是o型,我孙子是a型,为何我就适合?”
“因为o型血是万能输血王,换句话说只要在场的任何一个人缺血都可以找您帮忙?”护士解释道。
贾母一听,吓得脸色苍白:“我可警告你们,谁再失血过多我直接将他扔出贾府!”
贾宝玉刚诞生,天上的乌云才舍得散去,太阳公公也笑了,只见它满头大汗说道:“贾宝玉啊贾宝玉,你再晚两秒钟出生,我就要被这些乌云闷得断气了!”贾政一直对宝玉的出生心存保留,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宝玉出生那会不但天生异象,就连人也生异象。京城的十里长街突然又很多少女少妇脱光衣服在街上妖媚地招摇过市,那队伍就像冬天南迁的空中的雁群,一会儿排成个“淫”字,一会儿排成个“荡”字,惹得京城里多少丈夫哭嚎声震天,余音不散,绕梁三日,可谓悲切!
贾宝玉诞生的第二天,康熙帝便让太监小贵子给贾府颁了一道圣旨,尊封贾母为太君,并为了表示尊重,特允在太君前冠以贾母的原姓,所以贾母便成了史太君。贾母大喜,道是认为宝玉是贾府的天降吉星,可谓双喜临门,大摆酒宴三天三夜,各地官客和商界骄子纷纷赴席恭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