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突然,正当尔书雅眼眸随着月影而动时,她的耳旁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而她掏着月光的掌上,出现了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纸片。
望着纸片上古怪的两个字符,她的眼眸更蒙胧了,因为尽管只有两个字,但那代表的含意却是——薛密一家,一切如常,上苍保佑你,我们敬爱的苏拉。
未待尔书雅眼中的暖流盈成泪滴,她手中的纸片却消失了。
而她知道,在片刻后,那张或许连仇愬都不明其中含意的纸片,便会在火光中彻底燃烧成灰。
缓缓站起身,尔书雅坐至书案旁,等待着仇愬下一步的举动,是要她整理文牒、思考问题,抑或是直接离开。
怪的是,今夜,仇愬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离开。
他只是静静地走至她的身后,一把将她拉站起来,然后动手解开她腰际上的腰带,将她的外衣及内单衣一起拉开,由肩上剥下,让她雪白的颈项,以及光滑细腻的脊背,彻底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
「这……」小脸,微微有些迷惑与不解,因为尔书雅不明白仇愬究竟想做些什么。
他今日怎么了?
这几年来,只要没有正事,他便日日通宵在房里看书,有时累了也会直接爬上房中那张大床,迳自睡在她身旁,但他也只是睡着,从不会如今天这般古怪、唐突的。
正当尔书雅一阵疑惑时,她听到了耳畔传来仇愬那低沉醇厚的嗓音。
「清上河的海官如我们所料的捅娄子了,明日一早把上回写好的文牒准备好。」
「是。」感觉着仇愬离自己如此之近,近到她都可以闻及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味与男子味,她的身子微一瑟缩,「那我……我可以睡了吗?」
他今夜喝酒了?
他平常很少喝酒的啊!
「可以。」望着尔书雅肩颈上泛出的淡淡玫瑰粉色,仇愬的眼底缓缓深邃着。
「那你……」一听到仇愬的话,尔书雅连忙便想拉回身上被剥落的衣衫,但未待她有所动作,她整个人反被人一把拦腰抱起,「啊……」
「别忘了我吩咐你的事。」将尔书雅放至大床上,仇愬坐至床旁,边说边用双臂由身后搂住她的腰,并将头凑近了她的颈项附近,轻嗅着她身上的那股淡淡幽香。
感觉着仇愬对自己那从未曾有过的怪异举动,此刻的尔书雅,四肢是僵硬的,脑子是混沌的。
他明明说她可以睡,可他不仅不走、不看书,反而将唇抵在她的肩背上四处游移,双手更是怪异地由她的腰际缓缓上移。
「你……」在发现仇愬的大掌就要移动到自己的下缘之时,尔书雅心中一惊,「不要!」
「你觉得你有资格对我说这两个字吗?」听到尔书雅的低呼声后,仇愬突然一把握住了她雪白挺翘的丰盈,并还用大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下缘。
「唔……」当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浑圆被人如此放肆地紧握住时,尔书雅的身子一阵轻颤,眼眸却缓缓酸涩了。虽不明白他问哦什么要对自己做这些事,但她却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刻的自己,确实没有任何说不的权利!可至少让她明白他究竟在对她做些什么,好吗?
是的,尔书雅不懂。
因为在十四岁以前,她是被那样细细地保护着,虽研读了许多书,懂得很多艰涩的思想、兵法与策论,但从没有人教过她男女之间的任何事。
而十四岁之后,她被牢牢地囚禁在仇愬的书房中,所以很多事,她都是由书上学来的,但更多生活上的事,她却几乎是完全不明了的。
所以她永远忘不了在她初潮来时,那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夜,没有阖眼,更不敢动弹的自己,因为她根本不知她的身子究竟怎么了,从何会那般骇人的流着血……
第二天一早,当仇愬进入书房并发现她的古怪后,他一句话也没说转身便走,但那后,一名瞎眼妇人竟意外地坐在她的床前。
「丫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你只是长大了……」瞎眼妇人柔声安慰着她,告诉着她她身上会产生的所有变化。
而屋内,有着一盆热腾腾的水,及几套新衣服与必需用品。
「你那当山寨主的哥哥也未免太大惊小怪了,竟大半夜的把我绑来……不过算了,男人嘛!自然是不懂这些事的。」当瞎眼妇人帮尔书雅净身时,更低声这么对她说道:「所以你更要牢牢记住大婶的话,你这身子,千万不能让你未来夫君之外的男子随便乱碰,懂吗?要是出了差错,你这辈子,就苦罗……」
那夜的尔书雅,虽不明白仇愬什么时候成了个山寨主,还成了她的「哥哥」,但她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不过什么叫随便乱碰,什么叫出了差错,尔书雅至今还是弄不明白,因为这些年来,她的身旁除了仇愬外,根本就再不曾有任何人出现过。
「你……这是在……随便乱碰我吗?」当感觉着仇愬的大手不断隔着衣衫,轻揉着自己那被瞎眼妇人殷殷叮嘱过不能让别的男子碰触的浑圆,尔书雅低下头喃喃问着。
「我是在欺负你。」用手指来回擦抚着尔书雅衣衫下,那缓缓紧绷、挺立的红樱桃,仇愬淡淡说着。
「呃啊……」当乳尖隔着衣衫被人轻擦之时,一阵剧烈的战栗窜过尔书雅的周身,而她的口中,更发出一种连她自己都不懂为何会发出的古怪嘤咛,「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你多大了?」听着嗓音向来淡雅清然的尔书雅此刻那甜腻、青涩的吟哦声,仇愬眼一眯,手指缓缓一捻。
「啊啊……」当左半边红樱桃被人一把捻住并来回拧转、拉扯时,尔书雅身上那股战栗感更形猛烈,令得她的唇角不住轻轻抖颤,「十……十七……」
尽管不断在心中告诉着自己不要慌、不要乱,但不知为何,尔书雅就是无法冷静。
因为在仇愬的碰触下,她的身子竟像被火烧似的灼热、虚软,不仅一点力气也使下上,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可她实在不明白,他这样欺负她,与她今年多大,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的,十七了,所以,从今而后,你除了是被我囚禁在书房的囚犯之外,还将是在床上供我玩弄的玩物。」望着尔书雅因完全不明白男女情事,却在自己抚弄下娇喘微微,双颊泛红的娇傻模样,仇愬的眼眸更深邃了。
「你……」听到仇愬的话后,尔书雅隐隐有些明白了,明白如今他对她所做的,便是瞎眼妇人口中所说的「出了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