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哥哥,是不是身上难受,炎儿给你揉揉。”炎舞体贴的说道,“不用,你身子骨比我嫩,我没事。”恋尘拿着手巾几次欲盖住自己的分身,却又犹豫不决,怕炎舞不高兴,炎舞哈哈一乐,拿过了手巾就给他清洗私处,恋尘绯红的脸不好意思的转到了一边,故意看向窗户,而后问道:“天亮了?我们睡了多久?”“不知道,应该有两天吧,记得中间有吃饭。”炎舞温柔的洗着,“是吗?”恋尘叹息一声,从炎舞手里拿过手巾,开始为她洗洁,恋尘看着那窄窄的肩膀竟然要承担那么重的担子,恋尘鼻子一酸,扔了手巾从后面抱住了她,“尘?”炎舞感觉道自己没入一具温暖的软体,不觉叫道,“别担心,有我陪你。”恋尘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自己本来就没什么大的用途,可就在此时,恋尘觉得炎舞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
“好。”炎舞闭上眼睛,眼前又浮现那金殿上下跪的百合小仙,他的坚毅果然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再一睁眼,炎舞嬉笑道:“我们的孩子也许已然在你腹中了呢。”炎舞转个身子摸了摸他的肚子,恋尘一个害羞打掉了她的毛手,嗔怪道:“哪里有那么快的,别想太多。”炎舞摇头,郑重道:“我能感觉她就在那里,等着出现在这个世界,让你我疼爱。”恋尘双手捂上肚子,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目,幸福的感觉行运全身,从未有过的安心。
“主子,听说你起了,我特意过来看看。”门外又换了蓝的声音,“是起了,你等会儿我,我们都睡了两天了,你也不叫我们。”炎舞有些不乐意的从桶里出来,恋尘跟着伺候她擦干穿衣,“啊?主子,今日已然是第四日了,我那日夜晚前来,主子说不用打扰,所以我就……”蓝有些委屈的说道,炎舞身上一僵,和一旁的恋尘四目相对,都有些不敢相信,怎么时间过的如此之快,炎舞一闻,满屋子的浓浓的百合香味还有那么股子交欢后的靡香。
“对了,那陈书怀呢?”炎舞到现在才想起有过这么个人,“回主子的话,那晚都和主子说过,休书已经拿到,主子吩咐说,只要不打死,怎么折磨都可以啊,主子不记得了?”蓝疑惑的问道,心里直犯嘀咕,炎舞瞪目结舌,难怪有印象那晚有人来说了什么,原来是蓝啊,也就是说,自己和恋尘在床上几乎滚了整整3天。
恋尘一听自己和炎舞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脚趾都红了,低下头赶紧把衣服穿好,羞怯的模样又让炎舞心中一动,“行了,叫人进来收拾一下,换个床铺什么的,还有多炖点补品给尘。”蓝在门外应着,吩咐下人去了。
她前脚刚走,来4个家奴,得了允许进了门来,麻利的干起活来,有两个还拿羡慕的眼光瞄着恋尘,又惹得他双颊发热,手脚无措,炎舞好笑,这男人发狠起来杀个人都不眨眼的,可害羞起来也真是能找个地缝都钻进去。
蓝吩咐完炖补品和做午膳就重新回到炎舞的卧房,此时屋内早已收拾妥当,恋尘和炎舞正在喝茶,蓝瞧见二人容光焕发,不禁暗叹爱情的力量大,从容的打怀里掏出一卷锦布放于桌上,炎舞拿起一扯绑带,锦布一扯而开,锦布里面刷刷点点几行草书,炎舞一见笔迹就知是出自蓝手,有些疑问道:“为何不让她自己写?”蓝面无表情道:“打的太厉害了,手握不住笔。”炎舞哦了一声,偷瞧了瞧恋尘,见他毫无反应,心里踏实了,而后说道:“这些时日,没有人来劫狱吗?虽然那日她所带之人都被我们处理掉了,可她多日不归,她的爹爹应该也会寻来才是。”
“我和橙也是纳闷,就连那被水冲塌了房的艾家都能上门来闹,弄的橙不得不带着忆雨公子换地儿修养,这陈家更是深不可测,怎么会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炎舞听后微微一笑道:“我想,那必是有人卖了我一个人情,这几日就会上门来讨报酬,等着便是。”蓝听后觉得有理,点点头,“城里如何?”炎舞又想起边城的百姓,问道,“现在浊气未散,恐怕还是不妥,单个医治我们人手不足,若不散了那浊气,怕还是不易恢复。”蓝想起这几日奔波在外遇上的病患,也是忧心,“这事就交给我吧,你们找些病重的皆可。”炎舞思考片刻,下了结论,蓝也是应下,“府上这几日还有别的事情吗?”炎舞似乎意有所指,蓝也是聪慧立刻回道:“听闻海岚公子寻着生身之父了。”见炎舞只是笑而不语,继续道:“似乎是古悦公子,那日说到很晚,红着眼睛出来的,具体谈了什么,蓝不敢妄猜。”
“那陈步影呢?”炎舞想起她似乎伤势很重,“回主子话,我们按照主子吩咐,给她少药缺粮,已然病的厉害,那海岚公子现在天天探望,带着饭菜点心,可是……”蓝有些话不太好说,“可是有骂我狠心是吧。”炎舞接话道,“主子为何要充当恶人?”蓝知道主子一向面冷心软,这次却铁了心的对付陈步影,“一来,她差点带走我的夫郎,我要惩戒她,二来,海岚公子似乎心里还是摇摆不定,可现下你都可看出我行为古怪,他却如同猪油蒙心,只顾生气,可见要么是他不够了解我,要么就是关心则乱,蓝你可明白?”炎舞拿过恋尘倒的香茶一饮而尽,心情很是舒畅,这个包袱也许不久就能摘下了。
“主子意思是……”蓝顿悟,不觉暗地里称赞主子高明,“蓝,你要明白,且不说我只会有一位夫郎,就是我花心泛滥,也不可娶他为夫。”炎舞分析道:“我们的使命只是引渡花神,参与各国的事物皆是不妥,等竹血门的事情办完,我们就隐身与世,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监督者,但不是参与者,若是我娶了哪国的重要人物之子,那么后面的麻烦定是无穷。”
“那……那位施公子呢?”蓝不由的来这么一句,让炎舞语顿,却不由笑开,“他与我,只是姐弟之情,虽说他比我年纪还大,可我确是他当时唯一的依靠,这种雏鸟情节恐怕他自己都没发觉,还有蓝……不管往后会有多少男子所谓倾心与我,皆不是爱情,上天已然注定,与我有白首之约者,只有恋尘,与我有情缘相依者,依旧只有恋尘,所以恋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