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不大的小院,里面有位美人正在布茶,芊指微翘,提壶引水,碧绿一杯,赏心悦目,突然一个小童闯了进来,有些撒娇的说道:“主子,主子,你看得果然没错,那人,又给她逃过了……”“哦?结果如何?”美人拿起杯子,另一只手托起旁边趴着的另一男童,小心翼翼的把茶给他饮了一些,随后还用手指抚弄他唇瓣上的水迹,那男童顿时红透了面颊。
“那居主死了,听说冷洛也为了她那奸夫倒戈相向了。”进来的小童不满意主子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抢过那没喝完的水杯,一饮而尽,“你这孩子,小心烫着。”美人轻笑,用帕子给他拭了拭唇角,“那么看来很快就能再见到她了,你说该给什么见面礼呢?”小童会意,忙点头道:“小的明白,这就去准备。”说完不等美人吩咐,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只留那美人露出不明的笑意,继续弄茶……
惜朵皇城
“主子。”一袭白衣迎风吹浮,长发半盘,毫无发饰,只留一根红色宝石做的梅花头,下面有颗红色水滴状的挂坠,镶嵌在白玉上的簪子,虽然精致,却与这豪华宫殿格格不入,“如何?”冷清的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大殿里,格外的清晰,“回主子,那人又安然逃脱了……”“是吗?”声音听不出是欣喜还是愤怒。
白衣男子没有下文,只是低着头似乎很用心的在裁剪着和鸣,“主子,后面怎么办?”跪着的人询问道,“什么都不要插手,无论发生何事,第一时间来报……”白色的衣袖甩了甩,示意她退下,“还有一事……”“说!”“那人相好的前妻也在边城……”
喀嚓,一个完好的枝杈被横腰截断了,白衣的男人皱了皱眉,从地上把枝杈拿了起来,寻了另外一个盆刚想重新栽种,可是想了一想,又把那枝杈种在那棵和鸣的旁边,还从怀里掏出一根红色丝带,将两根绑在一起,“知道了,你下去吧,女皇那边你知道如何了?”白衣男子回过身来,拍了拍手上的土,一双冷目,冻退众人,“是,属下知道了。”
朝叶皇城
“皇姨,你说这言幽还是真真有趣呢。”一身华衣的朝叶女皇,踢着小腿,笑嘻嘻的说道,“若没有本事,如何能成我朝叶御用?如何能振兴我朝叶驭花一派?”佩王面露狡猾之色,暗地里打着盘算,“还好表哥和陈步影走了,不然怕是危险啊。”女皇庆幸道,“哼,那个逆子,为了找那个抛弃儿子的男人,尽给我添麻烦。”佩王一拍桌子,似乎很是生气,“不忙,不忙,都参合进去,才有好戏看,不如,我们再看看她往后还能有什么作为?”女皇安慰自己的皇姨,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戏谑,“那到也是,棋子成势,必为我用,棋子落败,必被我弃。”佩王得意道,“落败的棋子,弃不可惜,朕也想看看这棋子,可用到何时?”女皇背过身去,勾起嘴角,难得的露出一脸的高深……
几家有情几家仇,一袭红衣笑诸侯,百合佳人怀中依,磬地花世任遨游……
第九十章
夜已深沉,天寒地冻,如鹅毛般的大雪覆盖了世界原本的颜色,一望无际的白掩盖了无尽的黑暗,同时也掩盖了昂扬的生机,肆虐的北风呼啸的滑过,推动着大雪灌进每一个可以进入的缝隙,仿佛要把一切都埋葬掉。
一间已经破损的很严重的小庙,在强劲的北风中,显得行单力孤,摇摇晃晃,仿佛再一用力,便成为一片废墟,庙里的火光是这大雪中唯一的光亮,几个人影围坐在一旁。
“祝愿主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一个有些干瘦的女子说道,“去你的,怎么说话呢,难不成天天如此阿,还不冻透了。”一个紫衣服的小丫头,搓着手有些不满的说道,“我只是……只是……”那干瘦的女子有些着急的口吃道,“好了,紫儿,你明知道二丫说不过你。”一位身着裘皮的美人笑着点了点那丫头的额头,“嘿嘿,主夫大人,还是让紫儿说。”说完对着那美人怀里卷曲的一团说道:“恭贺主子生辰大喜,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得了吧,我才虚15的生辰,就寿比南山了阿。”那团东西中开了个口,露出一张慵懒白净的脸,没有血色,“主子,等到了边城,重新给你过吧。”右手的橙衣女子,往火里添了根柴火,噼啪作响,“不必了,小生辰,现在只希望这雪能早点停啊。”那团东西原来是个袋囊,全是厚实的毛皮所做,只在开头做了个口子,人能从外面进去,很保暖,里面的少女伸出臂膀搂住那个抱着自己的美人,懒懒的说道:“不过寿面到地方了,哥哥可不能少我的。”
美人轻笑颔首答应,少女又看向橙衣,“到了边城,可别给我添麻烦阿。”眼神虽然淡然,但内透浓浓的警告,橙衣的女子滞了一下,重重点了点头,女子这才亲了亲美人,哆嗦了一下,缩回袋囊里了。
小庙众人,不用猜也知道正是那从天水居逃脱的炎舞一行,因为沿途躲避冷洛等人的追查,一路绕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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