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舞这天并未到晚上才出门,而是下午早早的就到舒府周围等候,顺便看看情况,装作若无其事的到了舒府对面的花露浆果摊上,要了些多汁的果肉和一碗花露,“哎~你说最近有啥新奇的事儿啊?”炎舞故意装做很无聊的样子,拿出一串紫瓣在手上晃阿晃得,看得摊主眼神随着炎舞的手来回摆动,眼睛里冒着星星,口水恨不得都流下来了,“客官,您可问对人了,这方圆百里的事儿,没有我陈小五不知道的。”“那你说说看。”炎舞把那串紫瓣放在桌上,“好嘞~”陈小五嘴上说着,眼睛却看着桌上,“最近县里的大夫都不见了,现在看病都不知道找谁,只得自己找点草药用用。”嗯,都忘了这事儿了,听说从一个山里回来就不见了……山里?落胎?
炎舞一下跳起来,什么都没说就跑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陈小五还有那串紫瓣……
“香茗?香茗?”炎舞奔跑的上了楼去,不顾别人侧目不屑的眼神,“怎么了?”海岚拿了一个盆出来,奇怪这人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香茗呢?”炎舞拢了下被汗湿的额发,着急的问,“刚擦了身,躺下了……哎~你怎么了阿……”炎舞没等他说完就冲了进去,看见释语坐在桌边,香茗趟在床上,眉头紧锁,捂着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看见炎舞冲进来了,立刻让释语扶他起来:“仙女妹妹,怎么了,那么着急?”“你……你们……你们当初有没有找过大夫?”炎舞有些喘,“嗯?我小时候找过大夫。”香茗苦想了下,很认真的答道。“不是,我问你们在山上的时候有没有找过大夫??”炎舞服了这个单纯的少年。
“嗯,释语找过几个,可是都以为是庸医,因为胎打不下来,呵呵,现在知道了,不是怀孕。”香茗缴着白细的手指,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原来是这样!”炎舞敲了下桌子,“啊?什么?”香茗越来越不懂这个仙女妹妹了,不过她真的很聪明,什么都懂。“你们知道县里的大夫都不见了吗?”炎舞灌了杯水,气终于顺了,香茗咬着唇,眼光灼灼的摇摇头,“如果我没猜错,给你诊断过的大夫都神秘消失了。”炎舞遗憾的看着香茗。
“怎么会这样??”香茗那大大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虽然还没有确定那些大夫已遭毒手,但是应该也不会好过,炎舞走过去安慰他:“别着急,这个也是一个线索,看来是当初要害你的人不希望别人救你或者不希望有人知道你得的病,所以把大夫都抓走了,以便掩盖消息。”炎舞好似摸狗狗一样,摸摸香茗的脑袋,看他那个模样,耳朵竖起来就和小鹿犬差不多了,“给你治疗的,有没有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的男子??”送茶进来的海岚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抓住香茗。
“我……”香茗被那样子吓住了,身子又不便,只得往炎舞怀里躲,释语手疾,把海岚拉到一边,牵制住他,“你放开我,放开,说,到底有没有啊~”少爷的脾气又被逼了出来,此刻已然什么都不顾了,“没,给我诊脉的都是女子,我们县没有男医啊。”香茗回过神来,抱着炎舞身子颤抖的小声说。海岚得到了答案,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下瘫软在地上,还好释语拉着他,没让他摔着。
炎舞看到他那个失魂的模样,也实在不忍,想要上前扶他,怎奈怀里还有一个,哎~就当是只小鹿犬,小小的,瘦瘦的,可怜兮兮的……阿,好可爱的狗狗阿……就是肚子有点大……大肚子的小鹿犬……炎舞自我催眠道。
“对……对不起……”香茗这会儿也觉得不妥,很不好意思地从她怀里起来,炎舞顺势让他躺下,盖好被子,“没事,你好好休息,下面的事情,我会解决的。”再也忍受不住那崇拜的眼神,炎舞借口送海岚回房,快速冲出门外……呃……拖着海岚……
“仙女妹妹果然是最厉害的……”香茗睡着前,嘴里呢喃,幸福的笑容伴随着梨窝,让人甜到心底,释语却若有所思的看着香茗,面无表情。
好不容易把海岚拖回了房间,“振作点,这可是好事。”炎舞拍了下他的脑袋,海岚神情还是有些恍惚,却听到好事时,有些反映,“你想,如果没有遇到过香茗,那他不可能被抓,也没有生命危险,往后见面的机会也大啊。”炎舞劝诱着,希望这个死脑筋的大家公子,能够醒悟过来。“真的?”海岚终于有了反映,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真的,真的。”炎舞敷衍道,男人真麻烦,恋尘你在哪里啊??“那你要陪我找噢”“好,好”“呜……不能骗我哦。”“好,好”“我只剩下你了,呜……”那你娘算什么啊,真是的,炎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喂,别把鼻涕弄在我身上,脏死了……”
“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