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你告诉我。”炎舞稍转了下眼珠,“我娘是县里的商人,而且做的很大,基本整个县的供给大多都是我家从大城里进货来的,你可以去查,我没骗你,我叫舒香茗,舒家是县里的大户。”少年刚才折腾得有些厉害,身子软了下去,炎舞拿了被褥给他盖上,香茗又说:“我有1个姐姐,可惜在前年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中风死了,我的哥哥早些年就嫁出去了,我亲爹在我2岁的时候过世的,大前年娘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奇美的男子,成了我的新爹爹,今年也有了身孕,我现在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那你大着肚子,没有人管?”炎舞有些不信,“我娘去年就出门办货去了,我今年年初开始就有呕吐的现象,然后肚子就一天一天的大了起来。”香茗一边搜索回忆,一边对炎舞说,“那也就是5个月前的事情了,可你没发现你的肚子完全像快要临产的样子吗?”炎舞好奇问到,发现不对应该找大夫阿,怎么会拖到这个时候,“我不太清楚,我没见过。”蚊子哼哼的声音也就炎舞耳朵好,能听见,“那你那后爹,不管你吗?”炎舞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我后爹怀孕了,很久没见过了,而且就算他不怀孕,我也只在自己的院子里,很少出去。”香茗怯怯的说。
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恐怕只有死在院子里了,才能被人关注,“你呕吐之前吃过什么?”炎舞换了个方向,问到,“太久了,不记得了。”香茗打了个哈欠,眼皮有点重了,“你先睡吧,明天晚上我再来,不过,记得别再喝血了,再怎么疼,也不能喝,等我来再说。”炎舞也有些累了,吩咐了下黑衣男子,瞬间化烟而去。
“释语,你说她是仙女还是妖精?”香茗看着洞口,思绪飘远,口中淡淡吐出一句,仿佛知道没有人应,眼睛缓缓闭上,睡过去了。
释语呆呆的坐在桌子边上,看着那个血碗,良久……
“起来啦!!!”炎舞觉得头都要炸了。
“快点起来!!!”吵死了,谁阿,炎舞一骨碌爬起来,愤恨的看着那个不让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
“起来了啊……那个……昨天怎么样了啊?”眼睛还没完全睁开,迷迷蒙蒙的,耳朵也属于休眠状态,正在嗡嗡作响,大致看清来人,便立刻手拉起被子身子往里一滑,被子蒙头,准备继续会见周公。
“喂!猪!”炎舞觉得有人来回的推她,但仍旧睡意正浓,懒得起身,好一会儿那人觉得没趣,便离开了,等脚步声渐远,裹在被子里的炎舞,嘴角留笑,幸福的拥抱梦中的恋尘去了。
等炎舞睡饱已经日上三竿,撑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炎舞开始给自己收拾,继续怀念有人照顾的岁月,暗地里下决心,不管这辈子,还是下辈子,还是下下下辈子都不当农民,想到早上似乎那人来找过自己,把头发随便扎成一把,就出去了。
到了花田里,看见那人正百无聊赖的向花田里扔石子,扔出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石子落地,花田上浮起一只只蝴蝶,等了一会儿,感觉没了危险,赶忙继续饥渴的扑向那美丽的花朵,哪知接着又一颗石子,这次除了蝴蝶,还打下几片花瓣,随风扬起。
“我说公子哥儿,你没事拿花撒什么气啊,又不是你家种的,弄坏了,我们要赔的,你有钱吗?”炎舞害怕被别人追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跟前,不轻不重的来了一脚,“你干嘛踢我?”海岚总不明白,这女人是不是和自己犯冲,“谁让你捣乱。”炎舞没有形象的摆了个大字躺在土地上,头枕在手臂上,看着天空,几朵长的像面包似的白云悠闲的散着步,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