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书是很辛苦的,可美人伴身侧,也让炎舞心情好了很多,又何况恋尘比她文学造诣高出不少,尤为对上古的东西很有学识,不得不让炎舞佩服,还曾问过是不是祭祀家族遗传的,听得恋尘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刻苦努力几日,炎舞自嘲,前世若也这般努力,那早就升职涨薪了,可惜这次自己可输不起,没有第二次机会了。这天到了午后还未见恋尘送饭来,炎舞觉得奇怪,正念着呢,就看恋尘拿着食盒进来了,头低低的,炎舞察觉出一丝不对,上前拿下那食盒放置一旁,走近恋尘,炎舞这身体的年龄是13岁差点,可恋尘已经18岁了,比炎舞要高出一些,炎舞抬头就看着恋尘脸上红红的巴掌印,顿时火就上来了:“她又怎么折磨你了?”恋尘捂住脸摇摇头,也没哭泣,却让炎舞觉得眼酸,无意间一瞄,恋尘白玉的脖子上一颗颗红的发紫的草莓,一下就让炎舞明白过来了“她又找人欺负你了?”“还没,不过明天就要来了,只不过……”恋尘依然低着头,可后话没说出口,“只不过那选上的急色鬼,今儿个来预备着了。”炎舞眯着眼咬牙道。恋尘不答,便是默认了。
“好,好,日子也差不多了,我的及笄也就在后天了。”炎舞淡淡说道,一旁的恋尘听不出喜怒,只是疑问的看着她,“呵呵,这楼里,我们还有机会来,恋尘,你可有把握把重要的法术今儿个记下?”炎舞看向恋尘,恋尘意会到,激动得直点头,迅速走到书架前找书去了,没看到炎舞一脸阴郁的看着通往下面的结界口,冷声到:“严家……我们后会有期……”
谁也不知道这天发生了什么,只道是皇宫里到处在搜人,具体丢了什么,也无人知晓,只是到后来连花都的各个通道都给锁了,老百姓还以为又是什么改朝换代的事儿,要么就是太女党的旧臣?吓得好几日不敢出门,不过这天东城也发生一件小事,据说一个陈家别院里的药罐子小公子突然没了,怎么找也找不着了,后来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陈家也消失不见了,街坊邻居都估摸着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上面的人,要么就是和这次变天儿有关,全家潜逃了,这事儿也就做个闲余饭后的消遣,传了几日,也就无人记起了……
事情发生第三日,天意阁厢房中一对主仆正隔着窗户往下观瞧,看着一队队女兵四处搜查,当主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喝着玉杯中的酒水,好不惬意。
“主上,这样好嘛?”灰布袍的仆人站在一旁有些担忧。
“挺有意思的,搜不到,过几日也就没事了。”主子丝毫不担心。
“奴婢是说那个人……”仆人皱眉。
“呵呵,不怕,就算她回来,也不是找我的。”主子自信满满的,毫不考虑仆人的感受。
“可是……”仆人还想说什么,被主子止住“别操那份心,该担心的是严家,我乐得自在。”
“走吧。”主子见仆人一脸不解吩咐道“开始准备吧……”
“什么?”仆人有些发傻。
“登基典礼!”主子敲了下仆人的脑壳,心想:这个仆人虽然忠心,可惜太过愚笨,要不要换个好呢……
真的如那位主子所说,慢慢的,没过几日,城里也就不在这么明着搜索了,可城门虽然打开,排查却很是严密,不过到是让百姓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是过去了,于是晚间的活动也开始出了苗头,未受牵连的大家女人们也悄悄地玩乐上了。
夜幕星辰闪亮,静默的月光照在一处荷塘旁,不似墙外的吵闹繁华,更显冷清沉静,一位白衣的少年坐在假石上,不知是看着塘中破败的荷叶,还是看着那平滑水面上一勾弯月,毕竟已经是12月了,虽然不是很冷,但深夜还是有丝凉意,从后面有一人给这少年披上披风,少年未动,只是轻颤,依然看着水面。此时那人在背后低低的叹息:“哎……我不曾怪过你。”说完坐在少年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水面。
好长时间,少年终于开口:“我没守诺。”“不怪你,我一直都知道这个结局,若我与你一样,我也会这么做。”抽动红色的衣袖,遮在自己腿上,天儿果然还是有些寒阿。少年突然侧头定定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