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以前那样子就不能给你力量？”
李飞非说：“话不能这样讲。谁不希望自己爱的人显眼一些呢？”
“把我打扮帅气了，你就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跑了？”
李飞非说：“不会。至少在相当长的时期里是不会的。你就是我的。”
她一直是这样充满自信。她明白，除了她是我的顶头上司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我真心爱着她，她也真心爱着我。尽管我们存在近十岁的年龄差异，可这并不能成为我们交往的障碍。年龄只是一个死僵的阿拉伯数字，它本身并不产生感情，也不影响感情，顶多只是联接感情的一个相关因素。只有感情的纯度和含量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实际的。只要感情到了一定火候，吾辈这种三十岁来的男人，爱上一个二十岁的女孩与爱上一个四十岁的女人没什么差别，都属于正常的事。感情就这么神奇，它足以把恋爱双方的生理年龄缩小或放大到自己认为理想的范围之内。
我把衬衣脱下来，挂在衣帽钩上。明天上班就可以明目张胆地穿出去了。然后我们跳上床去说话。我们面对面，有点工作时的正经模样。我们身无片纱，一丝不挂，象两个盘腿打坐的和尚。我们身上的颜色与室内装饰的色彩非常协调，就连与床单的色彩也很相近。如果不是脑袋上的头发，猛地一看，会忽略我们的存在。就在这样一种背景下，李飞非问起了我跟刘晓珊的夫妻关系，我说还比较稳定，目前没有大的矛盾冲突。李飞非很满意这种现状。说：“这就好。她情人出车祸好了吗？”
她一提到这个问题就把我难住了。对于刘晓珊情人――鬼子进村出车祸的详细情况，一直是我心中的一个耻辱点，甚至是一道暗伤。我害怕想到这件事情，也害怕别人提及这件事情。除了安东，李飞非算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可我一直不打算告诉她鬼子进村出车祸的具体情况。而辛小轩是我同学，我更害怕他知道这事。李飞非现在突然一问，我就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含糊其词地说：“听说很严重吧，还在昏迷状态！”
“哎，他究竟是怎么发生车祸的？”李飞非说。显然，她对这事是感兴趣了。
我说：“我没问过交警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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