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的是能人。”悄悄深吸一口气,云茱冷之又冷的说道。
“在你面前的只有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
“当我治好云书穆尔特,并将我个人生死之密交至你手中,且为你纾解身上缚月生死咒之后。”
听到“缚月咒”三个字时,云茱心中一凛,因为连她都不知晓自己身上这月月困扰着她身上的怪病从何而来,他竟知晓,而更原来,他,记得她……
“我承认这听起来是桩好买卖。”任脑中思绪快速飞旋,半响后,云茱笑了,笑的清浅,却又那样娇甜。
当她清笑时,原本冰山似的眼眸,彻底化成了盈盈秋水,波光来回流转之际,顾盼生姿,向来精致、精雕细琢的鹅蛋小脸,在那层冷霜退去后,更显得柔美动人。
带着那抹甜笑,她缓缓走近封少诀,待他眼眸抬起望向她时,婀娜的举起手,轻轻解开披风,露出披风下那裘缇金丝的红色皇装。
那抹红,红的艳丽,红的霸气,更红的无尽诱惑。
而她就用着那戴着金环的纤纤手臂,轻搂住封少诀的颈项,徐徐侧坐至他盘坐的大腿上,任自己小巧又弹性十足的右半边雪臀紧贴着他的小腹,任她丰盈而未着抹胸的浑圆,轻抵着他壮硕的钢铁胸膛。
“你可知,我女儿国的‘大公子’没有声音,没有名字,没有自己,一生一世的信仰只有我?”
伸出纤长白皙的食指,云茱轻轻将食指划过他阳刚气十足的颊,来至他坚毅的嘴角后,又缓缓往下,滑过他的喉结,探入他的衣襟,然后在他的乳际处来回画圈时,将微启的红唇俯至他的耳畔,轻轻呵着气。
大公子,女儿国对皇夫的称号。
“知晓。”坐姿依旧端正,腰背依旧挺直,双眸直视前方的封少诀动都没动地淡淡答道。
“那你又是否明白,我云茱穆尔特的男人,除了取悦我,让我快活,让我完全无后顾之忧外,还负有让我孕育子嗣的重责大任?”
感觉到封少诀彻底无动于衷,连呼吸、心跳都没有丝毫变化,入定般的深海沉静,云茱轻轻拉开他的衣襟,将小手触及他肌理分明,如钢铁般的厚实胸膛上,用唇轻啄着他的唇角,然后将自己的丰盈更贴近他的冰冷胸膛。
“知晓,所以这次我不用血,而将每月一回用我的龙阳之精,为你纾解那痛痒难耐,且脓肿满面的缚月咒病症。”
低沉的嗓音,依旧低沉,纵使他口中游说之事,将让他的多年修为彻底化为乌有,让他终此一生,再脱离不了红尘。
“只要能解脱,我什么样的方式都行。”细细凝望着封少诀的眉、眼,望着他除了憎恨之外,彻底无我、无相的淡定,云茱缓缓将小手探入他的裤中,伸向他平静无波的胯下,待触及与他身材同样壮硕的柔软分身后,狠狠用力一握,“但我实在不得不怀疑,这样的你,办得到吗?”
“憎恨本就是最好的春药,若再加上两颗情热,半杯郎官清,圣人都能变禽兽。”
尽管男性象徵彻底被盈握住,但封少诀的脸上依然不存在除了憎恨之外的半丝情绪。
望着这样的封少诀,云茱冷笑一声后站起身,再不看他一眼地冷然转身离去。
“我将非常期待,化为憎兽的那个你。”
云书身上难解的残毒,确实解开了,以一种谁都不曾听闻过的方式,赌上封少诀的命。
正因亲眼目睹解毒所有过程,以及他背后那片大大的火疤,所以云茱不得不相信,二十八年前的他是真的可以由被扼死的假死状态中复醒,如同她所见的一般,而这全肇固于他体内天族那奥秘难测,且如同九命怪猫般的顽强生命血脉。
解开残毒之后的封少诀,在云茱为他准备的僻静禅房里休息了三天,而后,列出可供她作为人质软禁的几个名单,而后,在她送来一纸婚书,一小匣情热与一瓶郎官清的那夜,静静到来。
“你先进去,我就来。”当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云茱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那股墨黑气旋时,她头回也没回地淡淡说道。
在将所有奏折都批阅完毕,端起桌上那杯以情热化开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起身缓缓走向一旁,推开通往她寝宫的那扇门。
寝宫内的封少诀,低眉敛目的坐在她夜里看书时的座位上,淡静的神情,反衬得他衣衫下因服食情热而产生的惊人硕大男性象征是那样明显而且突兀。
“外裳。”在封少诀身前站定,云茱冷冷说道。
他缓缓站起身,伸出手,解开她的腰间系带,脱去她的外裳,露出她身上两截式的粉红色裹胸轻纱上装与及膝轻纱裙,和那一身凝脂般的雪白婀娜。
……
够妩媚,够娇娜,够放纵,够野浪,后宫女官们应该会以她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