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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与花(1 / 2)

《诗经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可以说是以花比喻女人的第一声。此声之后花与女人就有不解之缘。曹植诗:“南国有佳人,容华如桃李”。顾况诗:“美人二八颜如花”。韦庄词:“绿窗人似花”。这些都是以女人比花。欧阳炯诗:“一朵荷花初发……恰似轻盈女,好风姿。”这是以花比女人。以花比女人,世人觉得非常的自然;而如果以花比男人,未免滑稽可笑了,但并非没有。《随园诗话竹枝词》:“怪郎面似荷花好,郎是荷花生日生。”说郎面如荷花,言其秀美。唐朝女皇武则天宠爱张昌宗。一日献媚者在武氏面前夸张昌宗貌似莲花,说:“六郎(即张昌宗)似莲花。”又一献媚者更正说:“莲花似六郎”。媚态至极,留下了千古笑柄。

有趣和可悲的是女人与花比美争容。唐代大诗人张籍爱花甚于爱人。他听说人家有一株山花,花开艳而大,想得到它,就用身边的爱姬“柳叶”去换花。时人称张籍为“花淫”。女人之命竟不如一株花!《太平御览》叙述一则桃花遭妒的故事,说:“武历阳女,嫁阮宣武为妻。女性忌。家有一株桃树,春日花开艳丽,其夫宣武观赏而叹美之。女见之即起醋意,大怒,令婢女取刀砍伐之。”花本无知,竟以貌美而遭砍,这留给人怎样的反思呢!唐人《菩萨蛮》词也有类似之情。说:“牡丹含露珍珠颗,美人折向庭前过。含笑问檀郎:花强?妾貌强?檀郎故相恼,须道花枝好。一面发娇嗔,碎摘花打人。”这是否实事,未为可知。美人那种发娇摔花打人,大发醋意却如现眼前。使得“国色天香”的牡丹一时糟塌于醋忌之手。

花是美的,愿新时代的女性更美。

花儿这个世界正是因为有了绿色才会如些的赏心悦目。一直以来脑海中总有一副极美的画面,大片大片的绿色上面点缀缀着点点红花,极美,极美。

世间的花儿千姿百态,无一相同,每种花儿都有它独有美丽,世人总会说女人如花,因为女人的娇艳,花儿的娇美。女人与花是相近的,懂得生活的女人正如一朵含香的花儿,把生活经营的多姿多彩。

繁花:说起花,我只喜欢那种简单,单一的美丽,但也不能不惊叹花儿组合起来魅力。逛街时脚步总会为一间间的花店停留,难以想像,一朵朵单一的花儿,在灵巧的手中打成一束,各种的花香混合在一起另人沉醉。买一束放在自家的窗台上,整个房间亮了起来,斜照的阳光散落在鲜花绿叶之上,闭上双眼,身躯仿佛飘荡在梦想的空间。

优雅的女人,犹如窗台的花束,懂得生活的调剂,总不会让生活单一下去。

年龄,青春不再是理由,懂得生活的人儿,总会知道如何来搭配工作与生活,犹如女人身上的衣装,不同的搭配会穿出不同的味道。

繁花,是生活点点滴滴的组合。

落花:风吹落花片片舞,遥笑红尘为谁痴。

落花满地胜似雪,绽放在阳光明媚的日子,却也无法逃过调落的境像。女人易老,落花犹如迟暮朝华的女子,一夜之间青春已不在,化做片片落花,化做相思的蝶儿在空中飞舞。

回首往事,花开花落,一生的幸福,一生的酸痛,一生的甜蜜,尽在飘零之中,红尘亦老,留下的是花香,是思想。

落花似水,似水流年,收不回青春绽放的时光;落花如雾,如心在沉静中荒芜,也比不过阳光下散落的朝气。

葬花:说起葬花,怕是所有人都会与那娇娇弱弱的黛玉想在一起,黛玉葬花,那种凄美“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迟暮朝年催人老。花儿有谢去的时候,人有老去的时候,凡人只笑神仙贪恋红尘却不知红尘中有情有爱。葬花,埋葬不紧紧是调谢的花瓣,是记忆,是灵魂深处的记忆。

花谢花开,一年春来到,昨日落花已成往事,往事中又有多少心醉,多少泪。一曲《葬花呤》几多人为它流泪,一本《石头记》又有多少人为它痴?

上帝造物,花与女人最美。体会上面这句话的蕴意是在冬日的马园路上,天空刚好有雪花飘过。而我,却在匆匆赶路的途中,为美而作停留。

令我驻足的是一抹春色,那是街边的一家小店,名叫:最美花艺。不禁叹其好大的口气,难掩好奇,于是透过透明的橱窗看去,只见展示处的白纱前藤萝蜿蜒爬高,蔓妙中充满了一种穿梭的力量,边上珠宝与干草制成的小稻草人婷婷可爱,人造植物与干花的造型充满了真实的韵味,让人顿生惊艳之情。于是,不禁登堂入室,而美不胜收也就如此这般不请自来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堵花墙:金色、居然是金色!

几杆细长的竹子平行与三叉木组合着,再以圣诞球装饰点缀,所有的色泽是统一的金色,色彩与线条上没有多余的一点累赘,有的只是一种冲击力极强的属于金属特有的富贵和一种由平行线所构成的特殊美感,让人久久不忍移开目光。

但这还不是店堂中最耀眼的,与金色竹架墙相地应的是另一道双面的圣诞树墙,一边镶金色的松球,另一面则是镶银色的星星,缀得摇摇曳曳,在绿色的松枝间将节日的气氛表现得轰轰烈烈。而墙之角摆放的是古典浪漫派的火红蜡烛图腾,依旧是用花材与异材做成:红玫瑰的花蕾在最上端表现火焰的雄雄,下面是赤红的木柱,木柱下又是迷人的枫叶,如烛台的花边,雕塑与堆积式的手法诉说的是希腊式的浪漫。此外,几株荷花插在装满水晶的大盆中,横斜着就是一幅景致。也有绿色与枯枝的对插,在斑阑的陶瓷里展现的是生命与消亡的对比;更有造型用勃勃细枝做一帘的流水冲去繁花……

这哪里是花,简直是艺术!

二十四番花信风,报来花儿竞相开放的信息。一时间,花儿主宰了这个世界,满山红肥绿瘦,遍野斗妍争奇。自古以来,人们总是把女人比作花,而且还天才地、创造性地把不同地位、不同性格的女人比作各种各样的花儿。

在蔓延着万紫千红的花从中,你会情不自禁地询问一句,名花有主了吗?

我曾见过一位很有个性的女士。她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她说,我永远不做有主的花,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我说,那你就做蒲公英吧,蒲公英无主而自由,没人抢摘,不被关注,自由自在地在大地上迁徙,自由自在地在天空中飞翔,从不留恋高贵的花瓶。

“蒲公英我也不做!”女士斩钉截铁地拒绝,“看上去很自由的蒲公英,只不过是风的奴隶。”哦,她的意思我明白了,蒲公英的自由度是被风控制的,风起而动,随风而转,风停则被弃……

“我不愿被人看作花儿,我只做我自己。”春天里的花,不都是媚俗的,也不都是为被欣赏而开放。很多有个性的花儿,按照自己的意志,打开幼蕾,打开沉默,也打开希望,在大千世界里,绽放自己灿烂的生命之花。就一个人来说,尤其就一个女人来说,在时下,如果坚定地坚持自我,荆棘会生遍她的田园,烦闷将占据她的日日夜夜,孤独和寂寞会徘徊在她的窗前……日子长了,就会感到无助,心情会越来越坏。

心情坏了,就会感到更加孤独,更加寂寞。寂寞是一种宁静的恐怖,因此,寂寞难耐。耐得住寂寞,就会得到升华;耐不住寂寞,就会堕落。生活教会了那些追求自我的女人们,什么都可以不好,心情不能不好;什么都可以缺乏,自信心不能缺乏;什么都能不要,快乐不能不要。因为失去了快乐的寂寞而灰暗的心灵,是没有抵御诱惑的免疫力的。今后的路实在漫长,哪能对自己不负责任呢?

人生的事情不来很多,有些只好当作一场梦,何必囿于梦境之中呢?你要想活得随意些,你就只能活得平凡些;你要想活得出人头地些,你生活中的不确定因素就会更加多些……最明亮时总是最迷惘,最繁华时也是最悲凉。何必问,春归何处?何须问,花落多少?几多丽人经风雨,恩恩怨怨报三春啊。

一颗有深度的心,明知完善不可企及,可仍断不了企图。“高山仰止,身不能至,心向往之。”这是一种追求极致的执著,是一种草木度过严冬等待春天发芽开花的坚忍。心理要长草,野火也烧不尽;心中要长鲜花,石头也挡不住。

“紫陌红尘扑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重重烟树,浩浩云山,临风顾盼,满眼花枝摇曳;临流赋诗,花红逐水去。女人不是因为如花似花才为女人,是因为要做女人才为女人。女人如花是指具有如花的慧心、如花的气质。最美的花,总是凸显在每一双清澈的眼睛里,凸显在每一颗跳动的心里。

过去的每一个淡泊的日子,都似一颗颗饱满的种子,生动得令那些不愿被砍过花且更不愿被看作名花的女人流泪。不与浮华竞,便幽静,重新站在太阳底下,好好看风景。

女人与花的比喻和形容从来就没有少过,加上时尚每季的渲染和无事生非,花和女人几乎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其中当然有n个理由去解释为何容易将花与女人并为一谈,花的美丽是百变不离其一的大理由之一,加上女人爱打扮,而打扮就少不了多姿的色彩,大部分美丽的花儿具备那些颇让女人羡慕的颜色,自然而然,‘打扮的象花儿一样美丽‘就成了爱美女人的目标和最爱听到的话之一了.自古以来,文人墨客都喜欢那女人和花作比较,什么人面桃花,什么花容月貌,什么人比花娇,连青楼女子的头名都叫做花魁。而在张爱玲笔下,直接就用“玫瑰”来指代女人了,红玫瑰的情人,白玫瑰的妻。

如此看来,女人和花真是缘份不浅,花种类繁多,女人也是各式各样。

牡丹虽然雍容华贵,有国花之称,但我不喜欢,她一旦怒放,从那姿态中就看得出败迹来了,似乎还能感觉到她的挣扎和无奈。

月季又名月月红,花期可谓是长,可她怒放时,那花瓣都变得僵硬起来,尽力的舒展着,但无论如何都挽留不住时间匆匆的脚步,于是花瓣们虽开始憔悴,仍不肯离开,只是苦苦的撑着,一株本十分美丽的花突然就黯淡了下来。

玫瑰是最好的,她永远不会怒放,只是始终如一那么含蓄得开着,花瓣紧紧相拥,蕊似露不露,这是最诱人的,怪不得女人们都喜欢玫瑰,她们是想做玫瑰一样的女人,永远都有魅力,直到死的那天。牡丹、月季也都有过诱人的时光,可她们不懂得收敛,极快的就肆无忌惮的开放。其实,起初的含蓄只是伪装,放肆才是她们的本性。

花中还有就是开也匆匆谢也匆匆的樱花了,在待放的日子里她们隐藏着自己的美丽,一旦开放就投入所有的热情,一时之间骤然绽放,与众花不同的是她们怒放的时候最有魅力,层层叠叠的花瓣夹着若隐若现的蕊,艳而不俗、美丽但不张扬。最为可贵的是当她们感到自己力不从心时,就毅然放任花瓣由她们随风而去,于是天地之间顿时下起了花瓣雨,令百花失色。

玫瑰是每个女人的愿望,我也一样,但我知道自己做不了永恒的玫瑰,那就选择作短暂的樱花吧!开则轰轰烈烈的开,谢则痛痛快快的谢,因为人终究要老去,强留住的只是悲伤,还不如壮烈的面对!

女人的初恋象杜鹃。

她们的爱没有半点城府:春天来临,花就开了。仰一张红艳艳的小脸,在阳光下灿烂地笑,无论碰到谁、无论在哪里。

她不象冰冷的水仙,看破红尘,用一身洁白自卫,纵有花香袭人,也永远以水为镜,顾影自怜;也不象多情的野菊,屋角、田边,细细碎碎的,人来时唱起痴痴的情歌,人走后留作回忆的点缀;更不象孤寂的凌霄花,苦苦攀援、声声哀怨,把生命的砝码加重在爱的追求上杜鹃不是这样。

她们不用瞻前顾后,也不用畏畏缩缩;再没有比爱更重要的了,她们的生命为的就是开花、就是爱。

如果在一个晴朗的四月天,你走出户外,爬上山头,放眼一望,你就会惊讶:哇!漫山遍野的红杜鹃----那红是恣意的红,那笑是开心的笑。笑声在阳光下清脆、婉转、热烈。除了鸟叫声,还有什么声音能唤起这样的美感和愉悦呢?

除了初恋,还有什么人生体验会有这样的奔放与张扬!

杏树和桃树、杏花和桃花都很相像,一样椭圆长叶的落叶乔木,一样粉红粉红娇艳的花。

古人常用“杏”字谐音“幸”,暗喻男人对妻妾的宠幸,其中不无爱怜的成分。如今有“桃花运”的说法,其实也是古人所创,《诗经》中就有“逃之夭夭,烁烁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的婚嫁场面描写。

而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用来比喻爱情的桃花和杏花,花期都那么短?桃花就开一个星期,杏花只开两三天。就好象故事刚刚开始,你还没搞清楚那份灼热、那份晕眩是怎么到来的呢,它就匆匆结束了。

西方人用玫瑰来象征爱情,取喻于它的花状象子宫,而它的花期也短。在这一点上,他们与我们似乎是相同的:爱情短暂、无法永恒。

但玫瑰开了还可以再开,桃、杏却不行,花开过了,就得结果。看着那黛若脂粉的花开满枝头,就期待着秋天的收获,而当那累累的果实压弯了枝头,我们会说:春华秋实,好花啊,好花!

因此,西方人总是爱了再爱,而我们则希望结果,总是把“结果”当成爱的延伸。

木棉开花实在算不上美。

一片叶子也没有,花却一整树一整树的红了。那么浓烈的深红,一点也不活泼,一点也不花俏。

从没有见过那么硕大无朋的花,丰乳肥臀一般,那是母性的花。这母性还是旧时的母性,新郎才长乳牙呢,就娶了十几岁的新娘。新娘子在婆家勤劳肯干忍气吞声,还得一天一天把小新郎带大;等到他好不容易长大成人时,她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爱情。是啊,等到一大朵一大朵木棉花“叭!叭!”地沉沉坠地时,木棉的叶子才齐刷刷地生长起来,清新、翠绿,就象不谙世事的小伙子。

然而木棉的种子却已过分地成熟了。才刚初夏,便自行裂开,一团一团洁白的棉絮在蓝天白云下漂漂泊泊,象魂魄一样,没有根、没有人爱。

直到自己落地生根后,长成一样的树、开出一样的花,他们才会明白:母亲付出的,曾经是怎样沉重的爱!

凤凰花那一定是女人一生中最后的爱情。

开得那么纵情、那么绝望!

甚至不用春天的呼唤,甚至不用春雨的调情,只五月里一点星星之火,就无尽燎原了。那挤挤压压的红,一簇簇、一片片灿烂如霞,肆无忌惮地把树燃烧、把天燃烧!

也许,她快年老色衰了,象《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抓住一根稻草,让自己孤注一掷地“回光返照”;也许,她背负着太多的伦理道德,压抑着太深的情爱欲望,像《廊桥遗梦》。这火,把她燃烧起来,投入地爱一次,忘了自己;也许,那就是她心中幻想的爱情,像《安娜。卡列尼娜》。她爱,不为自己,也不为了谁,就只为了爱!这五月的凤凰花开和这样的女人是那么相似:来一场狂风暴雨,把她们摧扫落地,你会发现,她们不忧伤,也不抱怨,只躺在地上,宁宁静静地、心甘情愿地,承担起了所有的结果。

一朵花的绽放与一个女人青春的来去应该是一样的,轻轻柔柔地打开,总在期待着一个能听懂的人驻足、停留或者离开。

然而有时,两个人的爱情是段错过季候的花事,缘份是一只兀自忙碌的蝴蝶,而誓言却是一场迟迟不来的春雨。

该说于谁听?

没有人发现纷扰红尘下,那颗清莹而脆弱的水晶心,那渴望被拥抱、被疼爱、被怜惜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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