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兰丝尖叫。
“有了肌肤之亲,他想赖也赖不掉了,而且,我会跟奶里应外合,奶一尖叫,我就冲进去,如此这般……”
“太好了!就这么办。”法兰丝真想大笑,这对她而言太容易了。
午后,宁静的画室中
“大人,经过我这些天来的明查暗访,安德烈确实回到他达拉那的老家,而且一回去他的双亲就为他筹办婚礼,即将和他成婚的是他相恋多年的女友。”管家威尔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覆命。
“哦?!”华洛夫很惊讶,这和他所想的答案出入颇大;若是如此,那羽裳就没有同伙了?
“我也查过所有门房的出入登记,并没有羽裳小姐来访的记录。”
“是吗?”华洛夫陷入胶着,挥手示意管家退下,独自打开阳台走进风中。
他燃上一根烟,从护栏外望着草原,回想第一眼见到羽裳之时,她穿着一身幼稚可笑的蕾丝睡衣,像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出现在他眼前。
进府第的通道除了大门就是后山,而后山常年都是由安德烈管理,他多次见她和安德烈共处,会怀疑她和安德烈的关系不是没有道理。
如今安德烈已没有嫌疑,那他还怀疑什么?
先前他没有认真去思量过她的动机,而这些日子以来,他总是汲汲营营地探究她的“目的”,但其实他从未真正发现她有任何不轨的行为,更要命的是他还深爱着她,怀疑深爱的人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烟雾随风飘散,但苦恼却仍盘踞在心头,他真想让自己沈浸在画纸上,什么也不想,但心却一直无法释怀。
突然间他想起,也许有一个人能帮得上忙。
他扔了残烟,回到画室里,播了一通电话“请接户政司长杰西。”
夜阑人静
华洛夫终于全神贯注地把“化装舞会”这幅巨画完成了。
“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轻柔的声音。“我好想看看‘化装舞会'哦。”
华洛夫亲自开了门,见到他的天使穿着白色纺纱睡衣,缥缈如烟地立在门外。“进来吧!”
小舞入内,一眼就看见铺在地上还未装框的画作,那鲜丽的色泽,豪迈的风格,令人感动且震撼。
“你真是个天才!”她忍不住眼眶泛红,执起他染着油彩的手亲吻。
“世界上只有奶看到我的画会感动成这样。”老实说他喜欢她的反应。
“你会把它挂起来吗?”她问。
“当然。”
“挂在哪儿?”
“就挂在宴会厅里。”
小舞笑着,泪滑下脸庞滴在他的手背上。
(bsp;“奶在帮我洗手是不是?”他打趣地说着。
“我只是太感动了嘛!”
他嗤笑。“我去阳台洗个手。”
“让我服侍你。”她拭泪,欣然地说。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率先走向阳台一座精致的彩绘洗手盆前。
“让我来,大人!”小舞追了过去,旋开水龙头,在盆中注满了水,拉着他的手泡到里头,以刷子轻轻刷洗。
她专注且认真的模样,恍若他的手是至高无上的宝贝。
刷去油彩,她放掉了污水,重新放了一盆清水,在水中轻轻地为他每一根手指按摩,她纤细的手指温柔得令他的心为之撼动。
按摩后,她取下毛巾细心地拭净他的手,喜悦的亲吻他乾净的指尖。“大功告成了!”
他露出若有似无的笑痕,双眼炯亮地凝视着她。
她发现他的注视,害羞地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去。风吹动了她的轻纱睡衣,灯光下她窈窕的女性曲线十分诱人,他难以抗拒地从背后环抱住她。
“为什么奶要这么迷人?”他低语,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吮咬她敏感的耳垂。她笑着躲开,他将她抓回怀里热烈地吻她,吻得她气喘吁吁。
“你要……爱我吗?”她软软地呢哝。
他没有回答,坐进阳台上的一座双人摇椅中,拉着她让她跌坐在他的腿上,休闲摇椅因突来的重力而摇摆,她本能的圈住他的颈子,缩进他的怀里。
他的大手探进她的裙摆,顺着她的腿往上搜寻,落在她娇嫩的乳房上。她没有着胸衣,刺激了他雄性的欲火。
他掀开她的衣裙,急迫的吸吮住她可爱的蓓蕾,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寻渴望已久的幽园。
她娇羞的轻吟,身子款款轻颤,用甜美的蜜津将他缠绕。
他顺着水潮悠游在她的小径,徐徐冲刺,激狂的吻移往她的另一朵蓓蕾,用满腔的热情诉尽渴望……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腹下昂扬的情欲,羞怯地偏着头。
“来吧,我的女人!”他将自己的硬挺解放,令她跨坐其上,缓缓地将巨大容入她小小的紧窒,火热的抵达花甬深处,尽情汲取她美好的泉源。
“啊……”她美妙的呻吟像夜间精灵在星空下的独白。
他双手扣住她的臀,协助她轻盈的身子上下款摆,一次又一次攻占她柔软的花心,让她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他掀开她的衣,吮住她双峰上的花蕊,很快地领她达到战栗的高峰,她紧紧地环住他的颈项,虚飘飘的呻吟。
“累了吗?”他温柔的低语。
“你关心我吗?”她在他耳畔问,幽兰般芳香的气息缠住他的神魂。
他不怀好意的低头瞥她,邪邪的一笑,蓦然地将一阵狂肆的力道送进她的双腿间。
她惊喘,微弱地问:“你还怀疑我……是吗?”
“没错!”他的眸闪烁青冷之光。
“是不是我不够爱你?”她低喃。
“我不想讨论这个。”他微愠。
她怯怯地问:“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爱我如昔?”
他冷笑,眼底暗潮翻飞,彷佛狂风暴雨的前奏。“该问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