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燕夕,放到那张特制的大床上。燕夕一瞬间有些错愕,我是谁,那个心高气傲,那个优越感极强,男生喜欢,女生嫉妒的公主吗?不,我只是一个猎物,一只可怜的轮为老虎猎物的兔子。燕夕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一股来自心底的战栗袭遍全身,传到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燕夕绝望了。
男人就那么斜倚着油画,似乎与身后的背景本就是一体,唯一的区别是他还不算是,还围着一块刚刚遮住羞部的浴巾。他用探究而迷离的目光看着燕夕,偶尔闪动下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梁微微上扬,棱角分明的唇微张着。男人细长的手指间有一棵点燃的古巴雪茄,他只是点燃,并不吸,苦有苦无的青烟袅袅升起,慢慢消失在空旷里。
羞辱和愤怒战胜了恐惧。燕夕从床上爬起来,怒视着男人。
“你是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男人就那么微笑地看看她,眼睛里一丝好奇,一丝戏弄,还有一丝无奈。
难道只能被老虎戏弄,然后吃掉吗?
不,不,绝不!
我不能认输。燕夕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燕夕低下头。
猛地燕夕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向玻璃墙壁。
却再一次撞到了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