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挖苦我。刘根民有些不高兴地对刘红雄说,我有没有党性,有没有原则,那是组织上认定的事。
看来两人今天是说不到一块,再这样说下去,恐怕还要翻脸。其实刘红雄也不怕刘根民跟他翻脸,他觉得刘根民绝对不会给他透露任何有关常委会的内容,因此他也没心情再在刘根民办公室里呆下去,就找陈天文去了。
陈天文一直在县人大办公室里等刘红雄的消息,他见刘红雄从门外进来,便急不可待地问刘红雄,有消息吗?
没有。刘红雄长长唉叹了一声说,刘根民这小子也有出息了,什么话也不跟我说了。
刘根民参加了县委的常委会?陈天文问刘红雄。
刘红雄说,他是列席。
那他应该知道常委会议的内容。陈天文说。
应该知道。刘红雄说,只是他不讲。
陈天文沉思了一会,便看着刘红雄说,那今天的常委会一定有人事方面的议题。
我想是这样。刘红雄说。
陈天文不再说什么话,也没有埋怨刘红雄,知道刘红雄再不可能打探到县委常委会议的内容,他觉得刘红雄也不是他所希望的那个刘红雄了。因此他就对刘红雄说,打探不到就不要打探了,你回去吧。
刘红雄看见陈天文对他失望的表情,便灰溜溜地离开了县人大。走在清水县城的十字大街上,有些冷清,没有吆喝声,也没有拥挤的人群,倒是显得有点宽敞而恬静。他低着头走着,也不看街道上的人,心情有些不好,步子迈得很沉,好像腿上绑着沙袋,每迈出一步都要费上他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回到家,他晚饭也不想吃就呆坐在沙发上,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越来越压抑越来越不好受。就在这时候,家里的电话铃响了。电话是陈天文打来的。陈天文对他说,小刘,你知道不知道县上有重大的人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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