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营中间出了些状况你是知道的。”
殇鹤果然很识相地闭了嘴。他当然知道,司空央月误会璃天他可算得上主谋,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但当初要不是他求璃天帮贾偌遥,人家这对说不定已经修成正果了。“我去看看路。”殇鹤说完怀着复杂的神色旋即转身离开,不久背影没入靡靡白沙茫茫的山雾中。
“儿子,你们认识这么多年了……”程晟刚开口。
“管理是严肃的爱。”是的认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因为一件这么没头没尾的事情怀恨在心,他从未怪过贾觞鹤。
程晟一顿,在小抄本上新添一笔后偷偷与程璃天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时不时提醒他一下往年的罪孽,这是无往不利的攻心之计,否则依贾觞鹤的个性和资历岂能常年安分守己在一个中型规模的it公司。
至于怪,他怪的一直是自己,以为有些事情不需要说明,因为她看不到,即使看到了她也应该能理解的,但他忘记了女人的爱情离不开承诺和解释。男人犯错后能够解释,然后重新承若,或许他们的爱情还有可能;若女人看到自己的男人犯了错,虽然他的真的没有错,一旦缺少解释,女人会认定他们的感情完了。其实他错的不是背叛了她,而在于不够重视她。璃天倚在护栏,伸手折去延展过来的一片小叶榕,叶已枯黄他却闻到了新生。
“直接上观景亭会跳过食物供应点么?”诗澈一派悠闲地撑坐在崖边的一块青石之上,他没有说其实他今天也起晚了,直到现在也没吃上一口食物,但即使饥肠辘辘他仍能一如既往地素冷淡定,凤眼垂闭,透澈的阳光扑在卷翘的睫毛上,于眼窝处投出半扇阴影,明媚阳光,他依旧煞风景的散发着寒冰似的冷峻,头一次看到有人把贵族演绎地如此贴切,虽然他们算不上望族但程诗澈却是贵气的没话说。“恨透了你这张皮相。”璃天丢掉树枝走去重重的拧了把弟弟的脸颊,绝美的脸蛋第一次在户外华丽丽的变了型,诗澈微睁开右眼,神色慵懒并未反抗。
“知不知道司空央月暗恋过你。”那时诗澈还在读小三,当司空央月把情书递给他让他转交给弟弟的时候,璃天当即在央月面前把她反反复复修改了一个多月且没有留底稿的情书投进了粉碎机,“想都别想”,这是他当年留给她的话,还有她忘记了一件事,她的初吻其实是在那个时候宣告完结的,并不是在他去美国的前一晚。
“那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们确实谈一阵?”满意的看到程璃天的脸瞬间苍白,程诗澈理了理有些被吹乱的银色留海,嘴角勾了抹浅笑,报复的蹂躏着哥哥毫无血色的面颊,方才慢慢道:“骗你的。”
“骗人会下地狱。”一记直拳。
诗澈抬肘截住没有力量的攻击。“那你我早已灰飞烟灭了。”
抱胸看着兄弟俩难得的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程晟舒展出粲然一笑,刚欲启口调侃几句余光扫到他们身后赶来的人,面色突变,惊惶放下手匆匆跑上前去。
璃天和诗澈也注意到了程晟的一样,转头一看二人皆大惊,殇鹤大汗淋漓血色全无,痛苦地摁着胃部,扶着山壁的手掌已经磨出好几道血口子,程晟和璃天搀扶住他,诗澈两指搭上他手腕。
殇鹤嘴微微在动但更本发不出声音,惨淡的嘴角隐约有些白色痕迹,显然呕吐过。
——————————————————————————————————————————很难写,真的很难写,快没有喜感了,我很有危机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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