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x秽书刊的名头早已耳闻,可亲眼目睹还是第一次,身处如此具体的场景,眼睛都不知道该放哪好了,由典婷惨白地扒着门框,偷偷露出一半脸,刚瞄了眼屋内的满地狼藉,脸色就开始逐渐红润起来,后色泽徐徐加深,直至满面通红。
总裁~~总裁会不会是例外呢,带着老母盼儿神韵的,由典婷眯着眼,状似氤氲迷离实则深度近视,遥遥隔门而望端坐在桌前的总裁大人,清秀的面容依旧带着高傲冰冷的线条,十指修修专心致志地翻阅着某种读物……不知道的以为在研究什么矿石巨作。
“总、总裁?总裁?”心绪翩然犹豫再三,典婷方才踏拖开口。
那边的人甚至没有抬头,只“嗯”了声以表反问。
“别对他抱有希望。”身旁的司空央月平静如恒,波澜不惊。“男人分两种,一种是皮相合格的,另一种是皮相淘汰的,合格的男人是人面兽心,淘汰的男人是衣冠禽兽。”如果前一句是一针见血,那么后面一句就是暴雨梨花针。经历了从慈母望子成龙到老母拊心泣血的过程,她彻底竭了。
“他们从小的愿望就是住在女校旁,整天看绿荫下裙角飞扬。”司空央月盯着屋内的人冷哼,脸色似阴似晴。“特别是某人,毕业考还玩抒情,“午夜梦回谁是谁的谁”结果毕业前一天班主任还上门家访。”
“所以说人类必须由圣人引导,由贤人管理,要是遇人不淑就是人生最大的悲剧。”程末叶和司空央月两人一唱一答,矛头直指二程一贾。
“鄙视我们的读物是赌光短浅的表现。”贾觞鹤眼看着没有下楼的台阶,干脆铤而走险,没有顾忌地造反。“你们现在批斗我们就和当初清政府批斗曹雪芹一样,曹雪芹看了金瓶梅才有了《红楼梦》,我们现在研究下《好色客》不久中国又会多一部惊世骇俗的名著。”
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不知廉耻表现得这么具体。“看见你我就看见伤风败俗。”
程末叶话音刚落,司空央月接着。“你怎么还能在寺庙带下去,简直在欺瞒佛教,侮辱方丈,杂沓众僧的名誉。”她想方设法拣大的帽子往他头上扣。
“唉,站的越高,被攻击的越多。像我这种学术性、艺术性、人道性、天赋性,兼具了教师需求和佛家楷模,含蓄而诱人、严谨而温柔、秀外而惠中,勇敢中见细腻、平凡中见真知、晦涩中见事理,由内而外,无论白昼黑夜,刮风下雨,无时无刻都散发光芒的男人,到哪都一样耀眼夺人,因此到哪免不了流言蜚语,你们莫随随便便听信谗言。”
央月啧啧。“佛门净地哪容你这么花枝招展。”
清风而过,带起他青丝绕颈,殇鹤捋了捋一侧的发夹去而后,笑容闲散。“我这是带发修行。”
“你在学校整天传授叛国思想,诱导我们去留学,分明是国外来的传教士!”
“贫僧是希望早日把你们超度到西方极乐世界。”
人原来还可以不要脸到这种地步,司空央月咬牙切齿,思想上已经在贾觞鹤的背后插了无数把空气刀。“满口胡言!根本在愚弄教育界,愚弄佛门!”
“何来愚弄,方丈说我与佛门是前世的缘分今世续,你想想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