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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1 / 2)

她话没说完,习默然已经握住了她手不让她再说下去,“别说了。”

“感情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我会把事情处理好。”说到这里,习默然握着安安的手紧了紧,声音却黯淡了下去,“我只是现在……君悦,给我点时间,我妈她身体不太好。”

安安俯身主动去吻习默然的脸侧,“我只是见不得你这样难受,所以情愿离开你,我怕将来会有那么一天,你最终还是跟我说对不起。”

仅仅是一个轻而又轻的吻,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我见不得你难受”,却让习默然沉寂拥堵了一晚的心绪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样翻滚如潮,无力、疲乏甚至是点点委屈都在无言之中一点点翻涌起来,他伸手捧住她脸,带着一声“我不会”缓缓贴住了她的唇瓣。

情感外泄的太过浓郁,安安甚至有些无力招架。

她那些话里充满了诱导,诱导他坚定的选择自己,即使习默然内心敏感,在如今的心境下也变得毫无半分怀疑。可是却没料到,他心绪浓厚至此,他含着她舌尖寻求依托一样的吮吻舔舐,动作激烈却又含了情感的寄托。

就是这种认知无边的弥漫,让安安连带着被他那些负面的、想要寻求解脱的情绪一同包裹住,明明清醒却不能自制的伸手去揽住他腰,任他吻的更沉更深。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夏末秋初的深夜,凉风习习,却不能侵入此时纠缠在阳台上的两人半分,只更衬出两人逐渐变得火热和激烈的身与心。真真正正是万籁俱寂,整座酒店都似乎陷入了好梦中,而小小一方阳台上,却有安安和习默然交颈贴吻,喘息相闻。

谁都不说话,安安被习默然放到桌子上,修长白嫩的两条细腿勾在他腰间,勾的笔直的脚背随着深浅不一的动作起起落落的颤动,习默然站在她腿间一手揽着她背一手扣住她软嫩的腰肢默然不语的挺动进出,只在她耳边余下一串浓重的喘息,却也正是这串串应和着身下动作的喘息、湿热的喷放到安安耳侧,连同由身下传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入骨,一并逼的安安压抑着声音尖叫了起来。

直到最后的时候,他扣着她动作越发猛烈越发沉寂,而安安眼前白光千万道乱闪、被快感压迫的吟声越大简直要死过去一般时,习默然闷哼一声,直把她死死扣进怀里,两个人一起半闭着眸子颤抖了起来。

一场欢爱激烈又沉闷的像是一场救赎,谁都犯了错误,谁都有痛苦,可偏偏他们又是彼此的救世主,只有从对方身上才能看到继续爱下去或者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只有通过对方才能彻底宣泄自己心里的苦闷和郁结。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比较适合写不太纯粹的h,写的时候好顺,不过写完了就完全没有力气再写后面了……

今天写的少嗷,明天我继续更新好了,总觉得最近的更新字数跟狗啃过一样,太不整齐了……还有乃们滴评论……乃们是有多恨安安和习默然这俩人啊,都不愿意从潜水中浮出来跟苦逼的作者打个招呼咩……打完了再潜回去也好嗷!

、晋江原创首发

第一场秋雨来临之前,《落花春尽时》结束了历时两个多月的拍摄;杀青后迅速的转入了后期制作过程;以赶在截止期限前送审各国际电影节。

习默然态度明确的一直陪在安安身边给她安排各通告事宜,好像把那天晚上杨若怡劝他的那番话全都当做了耳边风;气得杨若怡在杀青前几天一直冷着脸;一句话都不想再跟那两个人说。

这部戏杀青后正赶上《惊魂八小时》全国首映前的宣传活动。而到此时,安安这一年里的努力也已经开始展露效应;圈里圈外再提到“安安”这个名字时,再也不是漫不经心的询问这人是谁啊;而是纷纷应和“就是那个和好几个名导合作的女明星吗?”;从这样简单的一个变化就可以得出一个简单而又振奋的结论——安安红了;安安终于红了。

成名引起的连锁反应有很多;比如开始出现各种对安安不利的小道消息、绯闻报道;比如拍完《落花》后海量的通告邀请都如雪片一样纷纷飞来。前者,习默然一一妥帖的处理好;后者,他挑出了几家较为有影响力的通告接下来,然后排出时间陪安安一起开始各地飞的做巡回宣传。

一圈宣传做下来,再回到h市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芦苇生产的时候安安和习默然还在s市没时间回来探望,等如今回来,芦苇都已经做完月子了。安安自知理亏的花大价钱买了礼物和习默然一道去探望刚出生的小家伙。

芦苇刚出月没几天,还没从纪家老宅搬回新宅。安安他们过去的时候正是周末,小家伙白白嫩嫩的刚醒,惺忪着黑溜溜的眼睛要奶喝,纪家上下都因为小祖宗响亮的哭声而紧张,纪夫人急吼吼招呼人冲奶粉,同时还不忘教训纪铭臣没点当爸爸的样子。

纪铭臣黑着脸瞪某个蹬胳膊蹬腿的小东西一眼,又很快被芦苇狠着劲的回瞪了一眼,只好无奈的转头去看习默然,习默然抬手挡唇的低笑。

安安倒是被小家伙那一团软软小小的样子给萌住,心生喜欢向杨若怡伸手,“我来抱抱他。”

杨若怡是在他们之前来的,她也是忙着上通告、接新戏,今天好不容易腾出点空过来看看,没想到习默然两人也会来。她本来是不愿意跟这两个人多说话,奈何旁边站着被保护的不知世事一脸茫然的芦苇,只好把孩子给她,“小心点。”

小家伙是真萌,睡醒过来后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滴溜溜的乱转,嘴上却是半分不闲着的使劲喝奶,看他三心二意的样子就想让人逗着玩,杨若怡捏着奶瓶往后退一点,他就不满的哼哼,跟小狗一样护食的样子逗得所有围观的人都忍不住笑。

纪夫人跟着他们笑了一会儿,就突然扭头叫厨房里的人,一边回头对芦苇说:“你今天早上还没喝汤呢把?赶紧趁热喝了。”

“又喝汤!”芦苇倒在沙发里□一声,表情痛苦万分,“妈,我都喝了一个月了,能不喝了吗?那个什么鲫鱼汤又寡淡又腥气重,太难喝了!”

“你净瞎说,那个汤哪里腥了,我特意嘱咐师傅把腥味去了,根本闻不到。”纪夫人嗔她,“今天不喝鲫鱼汤,我让人给你做了花生炖猪蹄,你赶紧趁热去吃了。”

芦苇愁眉苦脸的讨价还价,安安逗着怀里的小家伙却隐隐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听到腥气重那几个字,就好像真的闻到了一样,忍不住的就想吐,再听到猪蹄花生更是不能抑制的从胃里反出一股酸气来,一直冒到喉咙轻微的呕了一声。

她意识到自己想吐,连忙把孩子交给了芦苇,强自镇定的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那几个人一直在说话没注意到她有什么不对劲,只有坐在她身侧一起逗弄孩子杨若怡,清清楚楚的觉察到了她的反应。她愣了片刻后脸色陡然一转,见其他人仍在说话,悄悄起身也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安安正在盥洗台前捂着嘴连声干呕,她调整了半天的呼吸才终于平复下来,转头却看见杨若怡正站在门口神情莫测的看她。

安安呕的眼睛都泛了潮红,开了水龙头边洗手边问她:“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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