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听到对方说,文良在昨天回家的路上被十几二十个彪形大汉打得重伤,于早上被送到县第一人民医院去了的时候,我的心何止是如刀割,简直就是要我的命啊!
我最好的朋友兼搭挡就这样被那些人弄挂到医院去了,我怎么不痛心呢?好象一夜间失去了左膀右臂般的感觉,让我很是不适应。
想不到,以前打别人的总是我们,现在倒被别人打了,想起来真是有点觉得滑稽啊!
想起原来和文良、高栎他们的日子,现在觉得竟然觉得很幸福,并很怀念有他们的日子快点回来,否则我会象失去美好的初恋一般,心很是失落不安。
我赶到医院后,还没等我看到他们就被他们的亲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好象没被这样骂过了啊!……想想,有多久了呢?好象太久了,久到我都记不起来了,只是记得骂过我的人都给我们三人痛扁了一顿。现在我却承受着他们的辱骂,好象这样心里才会得到平衡似的,我真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了。
终于让我看到文良和高栎他们了,看高栎的时候见他没受多重的伤心里还好过,就是在看文良的时候,我差点要抓狂了,想不到那些人这么狠,竟然把文良揍成这样。
看着就快被包成木乃伊而且左脚被打了石膏的文良躺在病床上气息微弱地样子,我很是难过,好象被恋人抛弃了的一样痛心和无可奈何。
……
我心痛如刀割般冲出了医院,我不忍心再看下去,我就要抓狂了。
我们只一味的担心罗忧国他们父子,却忘了自己的仇家,总以为在徐闻才是最
安全的,所以回到徐闻后就没怎么防备,结果就被自己的仇家有机可趁,重伤
了文良和高栎。
文良和高栎他们的事情震惊了新闻界,当晚就有县报社的记者纷纷赶来,报导了他们受伤的事情。
由于文良的爸爸是我们学校的校长,所以他的身份不算小,当文良的爸爸上告县长那里后,县里的批文立马就下来了。这可急坏了公安局的那伙人,他们忙打起“戒严”的名号,说什么一定要把打人者给逮住,以整风气,然后就没日没夜的到处巡查。这可算是他们最积极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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