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不再和南台他们瞎扯棉花,说:“既然总统坚拒,我也不好勉强,但这样就不好向下属交待了,不知南台能不能给一些补偿?”
雨农说:“好,好,贵军队一路劳师远征,十分辛苦,又立下大功,我和总统早已过意不去了,决定从物资上进行适当的补偿。你看,一千立方亿银河币怎么样?不够,那就二千立方亿,还不够,三千立方亿?”说到这里,雨农语音都带着颤,苦着脸说,“秦君啊,我和你也算相处多事,一向合作愉快,你想啊,云之国内乱了这么久,确实是国库入不敷出啊,你作为云之国的一分子,要多多体谅啊。”
秦君还是默默不说话。
雨农求助一般望向南台,南台连忙说:“这样吧,经济上就暂时资助你三千立方银河币,以后经济好转了,雨农财长还会酌情增加的。另外,我决定了,晋升你为云之国副司令,二阶将军总领北部星域所有政治军事!你手下的实升等一干将领全部晋封为五阶将军!”
这样的条件,秦君不能不满意,表面还在装勉强接受的样子,叹口气地说:“既然总统和财长确实为难,那就这样决定了。不过――”
南台和雨农刚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擦去额头冷汗,又被秦君的一个“不过”把心眼重新吊了起来,只听秦君说道:“不过,国家不可以长期处于无政府状态,所以我真诚的邀请总统和财长前往中部,主持大局!”
南台和雨农吓了一跳,这不是要软禁自己吗,南台连忙说:“不忙不忙,现在云贵还未彻底铲除,不急在这一下啊。”
雨农也说:“确实如此,总统有意先在西部进行一个全国演讲,把云贵的狼子野心向全银河公布一下,然后再到兰于辖区走一走。”雨农表面说的是云贵,但这个意思很明显,如果秦君逼急了,宁愿撕破脸,逃到兰于那里去,再向全银河宣布秦君叛国,让秦君也难受难受。
秦君心知肚明,笑着说:“既然普索舰群已经来到中部,也就不用回去了,直接负责中部的军事就是了。”
南台和雨农听不明白,迟疑地部:“你的意思是?”
秦君说:“我身为云之国的将军,自然要服从国家的安排!”
南台和雨农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那你会退出中部?”
秦君说:“就是退出中部也没有什么问题啊。我的意思是,普索司令的军力有限,防守中部已经吃力了,不如我和他调个防,由他来防守中部,我来防守西部,如何?”
南台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心中急转:这样自己没有什么吃亏啊,中部是云之国的政治中心,自己身为总统如果长期远离中部,也不是个办法,而且就疆域来说,中部和西部相差无几,而人口却是西部的一倍,秦君主动提出来,这不是天上掉下的大馅饼。
雨农却不是这样么,西部是他的家族根基所在,是家族产业集中地,最可观的是有着大量的军工产业,从家族考虑,如果放弃了西部,自己也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政治资本,以后说话还能硬气吗,连忙拉了拉南台,以只有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说:“总统,你要三思而后行啊,秦君从来狡猾如狐,不会这么便宜我们的,何况,中部往东就是云贵盘踞的东部,这等于把我们往炮口上推,千万别中计啊。”
南台不以为意,也低声回应道:“话不能这么讲。明眼人一看也知道,以西部换中部,便宜的是我们。至于云贵嘛,败得只差一口气了,难道我们还怕他?就这么定了!”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声调,表示他的决心,然后转头对秦君说:“好,就这么定了,秦将军让出中部,可推举一人带兵接收西部,并全权负责西部的军政事务!”
雨农一个脸色苍白,而秦君大喜过望,他不但把中部对他来说是烫手山竽扔给了南台,还一举拿下了北部和西部的军政大权,云之国五分之二的国土都落在了秦君手里,又与碎叶打通一片,相互通气,在战略上,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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