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算是进入正题了。
他向左手的高瘦男子望望,看来是要由他来宣布了。
那高瘦男子面无表情,接过来道:“上峰授意我来宣布二件事。一、撤销秦君将军运输后勤舰队司令舰长一职,调离北部星域战区,改任云缤军事学院副院长;二、撤销实升、荒维一切职务。”
简单几个字,倒很说明此人是一个果断毅然之人。但这二件事大大出乎秦君等人的意料。
这算是什么?自己改调去军事学院当院长,难道不要自己当代罪羔羊了?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而实升、荒维二人被撤销一切职务,那又要怎么任用呢,怎么没有下文了?
秦君真是一头雾水,隐隐还是感觉不妙,便急问道:“那实升、荒维又调任何处?”
高瘦男子似乎宣布完后,就再也不关他的事,根本不搭腔,倒是高达笑嘻嘻道:“秦君啊,你确实是个不错的年青人呀,很有才干,很不错,本来还想和你好好共事一番,但没有机会了呀,云缤学院可是我国首屈一指的军事学院呀,在那里,定能更好发挥你的才干了,好好干!为我们北部战区争气!”避而不谈实升、荒维之事。
秦君实在无法保持冷静,又一迭声地追问。
高达笑嘻嘻不答,而那便装男子也一言不发,只有高瘦男子面露不厌,手点实升、荒维,道:“此二人临阵擅专,不听将令,冒然出击,还想怎地!”
此言一出,秦君立时明白,原来代罪羔羊不是他,而是实升、荒维二人,看来他们被撤职后,永难有翻身之日,恐怕还要被送上军事法庭,血气上涌,大叫一声:“不!”双眼红了起来。
高达被秦君这么一吼,也脸面严峻,道:“秦君将军,不是我倚老卖老说你,此役,你也有失职之处,怎么,国家如此处置,你还有不满么!”
秦君火气上来,那管高达摆什么官威,还是大叫:“不,该替罪也应当是我,擅自冒进也是我,要处置也要先处置我!”
高达极不满意了,双目一瞪,喝:“来人,给我将秦将军请了出去!”
门外应声进来数军人,都是特情处的,哪是请,根本一上来就按住了秦君。
秦君奋力挣扎,他现在体质大异常人,这几个哪是对手,被秦君双臂一振,就飞出了老远。
但又有两双手重重按住了秦君肩头,却是实升和荒维!
实升长叹一声,道:“兄弟,别再生事了,此处置极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们兄弟认了,但兄弟你可以好好保重啊,这样兄弟们才值了呀!”
荒维还是不善言词,但却肯定的点点头,和实升是一个心思。
实升说完,转向高达,道:“三位长官,荒维和实升此役确有极大不是,我们二人皆诚心服从军法处治!”
高达极满意,点点头,道:“来人,将二位请下去。”
实升不待人请,又伸手在秦君肩头重重一按,转过身去,嘴里也不知哼着什么调子,和荒维昂然出门。
秦君只觉实升哼的调子低沉沧凉,有着说不出的心事,眼中渐渐模糊,已是热泪盈眶,只是强忍着不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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