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女人能值得动这么大的场面,kiven哥自己出马还不手到擒来。”那猴子发出淫荡的笑语。
“是让你值得掉脑袋的女人,妈的,太不给面子了,老子他妈的来硬的。”kiven阴狠的道,然后催促的对猴子道:“行了,别说了,赶紧点,要是今儿晚妞跑了,老子就爆你的屁眼。”
只剩下木倾颜和妖两人,气氛很压抑,妖的脸色很难看:“倾颜,不用给我面子,要杀要刮随你。”
木倾颜好不容易才压制住心底的杀气,深深的吐了口气,阴沉的道:“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会杀他,妖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虽然心底有些矛盾,但也不觉得嘘了一口气,他也知道kiven的命算是保住了。没有人比他更知道木倾颜的可怕,地狱里的魔鬼,收割生命的杀神,满身杀气,代表着灭亡和摧毁。
韩凌楚刚想叫车,离夕阻止道:“走着回去吧,反正也不远。”
韩凌楚看了一眼离夕,点了点头。
凌晨两点的夜寂静而又寂寞,钢筋森林的喧嚣彻底沉寂下来,昏暗的霓虹灯的像情人的眼泪,施舍出一两点光亮,几个醉鬼在上吐下泻,嘴里面骂着地道的北京脏话,打破午夜的寂静。
走了很长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过了很久,韩凌楚耐不住寂寞,受不了眼前的气氛,深吸了一口气,首先打破的两人之间的沉默:“离夕,你知道吗?我现在很怕,我怕自己会输,我对任何女人都有着必胜的信心,但是我的对手是你,我一点信心都没有,哪怕一丝一毫。”
离夕笑了,笑得有些萧瑟:“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这场搏杀你注定要输。”
“我是不会放弃的,不会!除非我死。我承认倾颜对你很在乎,你不停的更换男友,只不过是为了引起倾颜的醋意。你成功了,哪怕他明知道你是逢场作戏,我从来没有见过倾颜那么在意一个人。”
离夕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看了一眼漫天的星辰,对韩凌楚道:“找个地方坐坐吧,正好等着倾颜。”两人一个公园门口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九月的北京,白天还是高温炎热,晚上则凭添了几份阴凉秋意,一阵凉风吹来,韩凌楚瑟了瑟身子,两手交叉着搂着胳膊,露出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还是处女吧?”离夕突然问道。
韩凌楚被离夕攻个冷不防,脸红了一下道:“是又怎么样?你难道不是吗?”
“不一样,不一样,你是想给自己多留一丝底气,那怕一丝一毫,你就可以多一点可以和我抗衡的筹码。”离夕笑着道。
韩凌楚脸色一身红一阵白,被离夕戳破了那层遮羞布,露出了那可怜的真正面目,什么都瞒不过她,自以为是的孔雀展开自己美丽的尾巴,站在背后的人总能看到它丑陋的屁股,可笑离夕就像是一个未卜先知的神一样,总能把握住韩凌楚每一个动作的原因和目的。从而轻而易举的化解每一个攻势,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这就让天天捧着《孙子兵法》啃的韩凌楚有种深深的挫败感,就像是每一个动作,用尽了全力却打在空气里,无处着力。
不过还有一点离夕没有猜到,韩凌楚总有一种宿命的感觉,好像只要自己把身体给木倾颜,也就是自己不是处女的时候,那就将是他们两人的终结。这种感觉很玄妙,似在眼前,却又无从触摸。
韩凌楚处一度迷上了算命,可是结果却让自己感到恐惧。每次找到算命先生,不管是相面、测字、看手相还是生辰八字,算命先生没等算完全都脸色剧变,卷着摊子就跑,留下韩凌楚一人恐惧的站在原地。
自己也经常搞些无聊之作,占星天上便下流星雨,抽签总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签出来,签上空无一字,兆示着未知的命运。韩凌楚很恐惧,她若有若无的发现恐惧的源头是来自于离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却又风华绝代的女人。
“你说让我和你一起走走难道就是为了打击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弃的”韩凌楚淡淡的笑了笑道,语气满是坚定。
“你应该知道,倾颜不是普通人,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倾颜注定是要站在世界顶端的人,而你只会让他变得平凡。”
“我不会放弃的。”韩凌楚还是那句话。
离夕一副早知如此的神情,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