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肯留在家里过夜,乐颠颠地在窄小的客厅里忙乎起来,罕见的积极。
我最后一个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爸我妈已经回房睡了,他们在部队多年,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曲丽媛在我房间里一边用风筒吹头发一边翻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她见我过来了,笑嘻嘻的问我:“大色魔,你小时候怎么这么胖啊?肥嘟嘟的像一只猪一样,好可爱,现在怎么这么瘦了呢?”
“那是因为小时候无忧无虑,心宽体胖,长大之后让我烦心的事就多了,现在又摊上你这么个调皮,不瘦才怪。”
她把相簿一合,上齿咬着下唇,拿风筒作武器朝我直逼过来,想拿风筒烫我。她这种小把式碰到我这个捣蛋的祖师爷,哪里是对手,我右手顺手抄起一本《海外星云》把风筒挡住,左拳佯挥,快打到她头上时拳势一沉,抓住了她的手腕,缴了她的械,把杂志和风筒都搁在我的小木桌上,将她双手反扭到腰后,“投不投降?”
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很有几分我党地下工作者坚贞不屈的优良作风,看来不用刑是不行的了,我微微用力,她疼得直皱眉头,却不肯求饶,我脸上露出了奸狡的笑容,“让我亲一下就放过你。”
她龇牙咧嘴地说:“想得美!”我放开她手,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向她逼了过去。刚开始她还竭力反抗誓死不从,当我炽热的呼吸吹在她娇嫩的颈脖上的时候,她口中“嘤咛”了一声,全身的防备就彻底崩溃了。
微黄的灯光下,曲丽媛的脸颊粉红剔透,双眼潋滟盈动。我的双手在她曲线起伏的身上游走不停,入手风光莫流转,吻得她身上印痕斑斑。正当我要发起最后的猛攻的时候,她忽然打了一个冷颤,以手遮脸,缩到床角。我问她怎么了,她粉红晶莹的脸上羞态怡人,睫毛忽闪如峰鸟扑翅,“大色魔,你有没有那种东西?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怀孕了最好,那就生下来,我妈盼这一天盼得头发都白了。”
她低眉敛目,小声地咕哝:“怎么这么难看,这么丑的?”
“想不想看仔细点?”她无辜地把头摇得像个铙钹,但指间的距离却张得更开了,我索性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她哎呀一声别过脸去,哭丧着脸说:“好恐怖啊。”
我把她掰转过来,她求饶道:“大色魔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放过我吧,我到外面客厅去睡。”
“我最不喜欢做事半途而废的人了。”
“那肯定会很痛的。”
“不会的,一下就好了,你忍着点。”
“但是,我怕。”
“没什么好怕的,你听过林子祥的《真的汉子》吗?‘成和败努力尝试,人终归总要死一次’,早经历早免疫。”我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