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裤子上到底有什么名堂?
那条裤子上只不过有几片看不出来的白迹,而这又能说明什么?
众人都迷惑的看着花子泉,不知他将说出什么理由来。
花子泉顿了顿,说道:“福伯打电话的那个公用电话亭旁边,刚好有一个小饰品店,而那时这个饰品店正在装修。他打电话时刚好有些石灰水沾在了他的裤腕上,而石灰水有漂白作用,所以他的裤子上现在有白迹,那就是被漂白过后的情况。”
福伯听后却不惊慌,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对花子泉说道:“别人都说你是神探,我看是个故事大王,这种猜测你都想得出来,真是不得了。”
花子泉也笑着对他说:“福伯,你是一个堂堂的大管家,而张老爷子又对你如兄弟,你怎么下得了手?”
福伯又急了起来,说道:“你还真把我当成凶手了?”
花子泉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凶手!”
福伯这下叹口气说:“就凭那条裤子,就认定我是凶手。那你怎么知道我的裤子不是洗掉了色,而是漂白的呢?”
花子泉说:“这个好办,张温少爷不是学法医的吗,应该对这些很了解的吧,让他鉴定一下不就知道了。”
花子泉说着就把裤子递给了张温,而张温拿着裤子向楼上走去,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
福伯却像吃了毒药似的,满脸发青,张着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张彪没有像先前那样发脾气了,因为他隐隐约约也觉得这事和福伯有关。
张韵看着花子泉,看他那自信的表情,也有些怀疑福伯是凶手。但她又想不通,爸爸对他这么好,他怎么会忍心杀害他。她又想:福伯对我们几兄妹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女一样,如他真是凶手,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张中看着福伯,然后走了过去,问道:“福伯,这是真的吗?”
而福伯发青的脸突然扭动了一下,有些痛苦的看着张中。
张温这时却捧着裤子走了下来,众人都用渴望的眼神看着他。张温闭上眼睛,忍着悲愤,说道:“这上面是漂白后的痕迹。”然后他看着福伯,眼睛里充满一种寒气,透过眼镜,更加税利,直射得福伯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福伯吞吞吐吐的说道:“这就算是石灰漂白的,那你怎么能证明我是在那个电话亭里被沾上的?”
花子泉讥笑着说:“好一个狡猾的人!不过这点我早想到了,我还有一个证人没有来,来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证人?”大家越听越糊涂了,搞不清花子泉又到哪里找了个证人。
原来,花子泉那天把张韵送回家后,又来到了那个小饰品店里。那时,天已夜,店里已没有多少人了。花子泉向那个老板娘说道:“老板娘,我想问你一件事,行吗?”
老板娘见是这么帅气的一个小伙子,马上笑着说:“当然可以。”
花子泉问:“你这个店在装修时,有没有一个人曾在你这里被沾上石灰水?”
老板娘一下笑得更厉害了,说道:“这个装修嘛,谁不会沾上石灰水,我在这里监督装修工时,还沾上了不少的石灰水呢?”
花子泉觉得自己没有问清楚,于是又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一个外人在这里被沾上石灰水的。比如说一个在外面公用电话亭里打电话的人。”
老板娘想了想,说道:“你这么说,我好像记起来有个打电话的老头子被沾上过石灰水。”
花子泉激动起来,问道:“你还记得那个老头子长什么样子吗?”
老板娘却一下子说道:“这个老家伙,我肯定认得出他。那天,我的一个装修工不小心把石灰水喷到了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我们抢了他的命一样,不管我们说什么好话,他就是一个劲的骂我们,最后还给了那个装修工一耳光,气冲冲的走了。”
花子泉想:他本来是要去做案的,结果被这个石灰水弄得一裤子都是,如果到了犯案时留下什么线索就麻烦了。所以他不骂你们才怪。果然,这些石灰水留下了线索。
突然,一阵狗叫声从门外传来。
花子泉向外看去,然后对张中说道:“证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