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就你一个人吗?”独孤照德问左兰。
“哎呀,你别问了。我偷跑出来的。我爹妈不知道。我有一天偷听到他们在讨论你参加义军的事。他们说参加义军干嘛啊,都是你爸闹的。”左兰说。
“什么我爸闹的!我自愿参加的。而且我也不想……”独孤照德突然想起什么把头都垂下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是你不想见你家姨娘,是不是?那个叫水什么来着?我都听我妈说了,说是那个狐狸精害死你妈还不够,现在都鸠占鹊巢了。”左兰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
独孤照德脸上有点气愤,对左兰的话显然很生气,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好把脸别到一边去。
“唉,照德哥哥,你有话就说,别把气憋在心里,那样很容易生病的。”左兰又说。
“不过我爸和我妈的意见不太一样。他说,道听途说的事,哪有准的?而且,你妈妈的病跟这个说不定一点关系都没有,人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我妈听了就很生气,说我爸是不是也想仿效你爸,把我妈给活活气死才高兴。我爸一听就很生气,把袖子一甩就跑出去了。”左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唉,我顶讨厌他们吵,这点小事也值得吵个不休,真是的。不过我妈很相信你妈是被这个气死的,因为你爸是真的在你妈没死之前就跟那个水什么勾勾搭搭的。我妈还说你爸是靠你妈的娘家发迹的,现在发迹了就忘恩负义,所以把你妈都憋病了。”
“你有完没完?”独孤照德生气得说。
“你生气了?你真的生气了?我都是关心你嘛。我说这些也是为你抱不平。你干吗要生气呢?”左兰露出很委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