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蝶从聂人王手中接过修天,缓缓的很轻,异蝶看着修天,修天脸色苍白,气息还有些微弱,异蝶将修天拥入怀中,突然异蝶感到一丝莫名的熟悉,“这是,不对,也许是我搞错了吧”异蝶暗中摇头,连忙否认自己的想法,可细心的异蝶试探着放出一丝仅有的妖力,妖力。妖力顺着修天的手臂流窜到修天体内,异蝶小心的试探,没有妖力,甚至连巫力也凌乱不堪,异蝶放下心来,可是待异蝶收回妖力时,自己那股妖力却不受自己的限制,留在了修天体内,“这,到底怎么回事?”异蝶眉头紧促。
“怎么了,碟?”聂人王看到异蝶脸色的不对连忙问道。
“没事,可能是太虚弱了。”异蝶一想可能是自己丧失妖力好久的缘故,对妖力的使用有些生疏,而留在修天体内的妖力会被修天体内的巫力自行消除的。
“不会是后遗症吧,”聂人王小心的对异蝶传音道,生怕旁边的苗灵知道,异蝶笑着对聂人王摇摇头,这一下,异蝶缓缓的笑了,百媚千生,苗灵已经半仙化,离成仙也只有半步之遥,而修天也撤撤低低的成了一个人,自己的后患算是没了吧。聂人王看到异蝶笑了,笑的那么开心,那么轻松,自己竟一时的呆了,遥想自己也是因为她的笑容,才深深爱上她,不惜一切努力,挺住一切压力与她结合在一起,而现在再见她笑,竟是再如此光景之下,啊,人生之乐,不过如此。可是会持久吗?
“呵呵,爸爸妈妈好肉麻哦,灵儿还在这里哦,灵儿得脸都红了。”苗灵看到爸妈这样。顿时开玩笑到,“妈妈,哥哥还昏着呢,没事吧?”在苗灵印象中,妈妈的医术好厉害,一些小动物和一些族人得了病,妈妈都能治好。
“咳咳,”聂人王轻咳,老脸不由得有些微红,异蝶腾出一只手轻轻地在苗灵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就你厉害,”转身抱着修天进入小屋,聂人王无奈的笑了笑“你啊”,聂人王对着苗灵笑了笑,也进了小屋。苗灵轻轻地哼了一声“咦,那只臭青兽呢,敢欺负我,让它瞧瞧我的厉害。”而此时,那只青兽早就无声无息的溜走了,那位小女孩的厉害它可知道,不走,不走才怪呢。
小屋干净简洁,素的窗上一株不知名的小花,暗香飘荡,窗下一张不大不小的方桌,一匹柳琴,显示着淡雅。两张竹椅,一张闲床。聂人王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一时间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清闲,自在,舒服。不去想那烦人的杂务,不去想与各门各派钩心斗角,不去想...不去想很多,人会活的很好。
修天被异蝶轻轻的抱到床上,异蝶俯身看着修天,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禁有些感慨,回想起往事历历在目,玉手伸出去抚摸那弱小的身躯,注定命里的坎坷。一个及其微弱的声音出来,此时异蝶聂人王纷纷靠上前来。
“渴...渴”。一丝妖力的传来让昏迷的灵魂得到清醒的力量,异蝶的妖力一丝不剩的被修天吸了过去,而已经不成形的灵魂因这丝妖力而得以成形和重新获得一个妖的属性,蝶。“谁,是谁,好熟悉呀,这个感觉,好香呀,对这是妈妈房里的味道。”修天的灵魂变成了人形,早已模糊的五官开始重新显现,四肢,皮肤,指纹...“这是我的世界吗”,修天面对无尽的黑暗并没有恐慌,而是感到一丝熟悉亲切。
两个模糊的身影是谁,睁开眼睛,外面的光线还稍微有些刺眼,渐渐清晰,“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