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就喜欢……哎,小樱回来了,我的烤鸭!”胡芳欢呼起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烤鸭代表我的心……”
“辛苦了,辛苦了。”汪富忙跑出来,“韩信,这是小樱。还认得吗?”
韩信忙起身致意
“当然记得,初中时你小子就在在打人家主意,我当年没说错吧?什么叫远见,这就是了,哈哈……“段小樱还是那么小巧玲珑,但是浑身透着干练精明。她做贸易三年了,而且还是电话销售。有人说,做电话销售,做满一年是人精,做满两年不是人,做满三年就是人妖了。而她做了三年了,可见她已达到什么境界了。
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拳击手,她能很好的保护自己,无论在语言还是姿势上都不会让自己暴露过多。而在礼貌上却无暇可击,她能很细心的观察对方的一举一动。该笑该哭拿捏得当。关系到利益时时头脑清醒,进退自如。段小樱和汪富也韩信差不多大,但是她比两人都老练得多。
她的皮肤和袁园一样保养的很好,前额有两缕头发烫成了圆圈,韩信总觉得这个发型很老很土,说不上原因,想这样年轻又这样现代的人,怎么会弄成这样,韩信直怀疑是不是自己不懂审美了。其实原因很简单,这发型就是老土。她的脸上时时刻刻都在上演戏剧,刚刚是一个欢迎仪式,高兴亲切,立马就可以切换成面无表情,悠远深沉,这让韩信有点不安。
汪富看大家看电视没劲,提议打牌,众人称好。韩信手气臭,贴得满脸的白纸条,都不方便说话了,觉得无趣,提议在手上画乌龟。第一次,韩信又输了,汪富恶作剧的把乌龟画得很大,韩信抗议,说这不是画乌龟,这是画恐龙了,两个女孩只在男女平等的问题上有公正之心,除此之外毫无公正心,只负责笑。
汪富说,他只是想按一比一的比例画……
韩信说他胡扯,要是用大海龟一比一的话,得搞全身的纹身了,
胡芳笑得俯在桌子上。
小樱忍住笑,公正的说,就画一个指甲壳大小的行了,
韩信无论如何不让汪富画,指定要胡胡芳给他画,胡芳拿过他的手,在那上面画了一只小小的乌龟,韩信觉得她的手细腻温柔,想老天,还是画一只大海龟吧,恐龙都行。
第二盘,胡芳输了,韩信给她画的乌龟奇丑无比,胡芳扭过头仔细看过后说,这也是乌龟?怎么那么象鸭子啊,
汪富说,什么象啊,本来就是鸭子嘛
小樱说,你们全搞错了,韩信本来就是想画鸭子的嘛,多传神的鸭子啊!三个人笑得坐都坐不直。
韩信差点含恨而死,只好跟风自嘲道:象动物不像植物就行了嘛,瞧你们那副造型,有那么好笑吗?说时,自己也忍不住笑。韩信还在回味握着胡芳手的滋味,和她那温柔带笑的眼神,什么鸭子乌龟满不在乎,时刻想胡芳给他画乌龟。
他的心思并不在打牌上,他喜欢和她对视,有时是两人一起含笑对视,他喜欢这种感觉,美妙,无法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