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将沙龙像麻袋一样扔进囚室,沙龙打了几个滚,慢慢站起来,躺在只铺了一层稻草的床上,背对着铁门,从口里吐出一团还带着血的铁丝。他用被拷着的双手摸索着找到一个黑得像煤一样的馒头,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你们空军的人怎么这么没出息!”易伯拉欣狠狠地训斥班达尔。班达尔不以为然:“沙龙那家伙自知难逃一死,想惹火我们求个痛快罢了!”
易伯拉欣沉吟道:“那不一定,这家伙既不怕苦也不怕死,个性坚强非同一般,我也不知道现在该不该杀他!“
班达尔咬牙切齿:“嘿嘿,他落到我手里,肯定不得好死!”
易伯拉欣很不高兴地说:“你这人就这样,总是耽于私仇,仇恨让你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们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下周我就去波里斯指挥城防,你就去基兰,大敌当前,我们革命委员会的正副主席都窝在哈廷根岛太不像话了。注意掌握好空军,我们能不能二次革命成功就全靠空军了,找个可靠的人看守沙龙至少他不能死在阿齐兹之前,一旦时机到了,就把他。。。。。。”
易伯拉欣作个刀劈的手势,班达尔得意地笑了:“就派拉合曼看守沙龙吧,他现在恨沙龙恨得要死!这岛上全是我的人,可靠得很!嘿嘿,那一拳打得可真重阿!我看差点把沙龙给打瞎了!”
易伯拉欣:“哼,你的手下和你一样没出息!他可一定要听命令,千万别太早把沙龙给杀了!”
班达尔谄媚说:“这事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他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怎么说呢,就是有时心太软----不过,对沙龙可不会心软!”易伯拉欣皱皱眉头:“你指俘虏的飞行员的事?这事本来就是你做得太绝,拉合曼倒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