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女人。“克罗蒂娅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穿着黑丝袜的右腿架在左腿上，超短裙几乎要褪到大腿根上了，线条优美的右脚上红色的细带高跟鞋轻轻地划着圈，透过丝袜可以看见涂着红色寇丹的脚趾。
法蒂娜像个男人一样挺胸叉腿，双手负在背后，应道：“是，长官！”
克罗蒂娅头一歪，微微一笑，金发下碧绿的眼波像一潭清水，幽幽荡漾，好像就要流出来了，法蒂娜心头各登一跳，有点迷茫地看着她。
克罗蒂娅挺一挺胸，修长的手指很随意地将摊在右腿上的文件夹翻过一页，鲜红的指甲在纸上沙沙地刮动，“听说你已经被关了十五天禁闭，每天只给一只面包一杯水？我看不像啊，挺精神的。”
“是，长官！”
“要我说，怀特他妈是个狗娘养的东西，”这个劝别人要像女人的女人突然爆了粗口，“要不是仗着他的狗爹是议员，早就被扔进军事法庭了，嗯？你从卡门来？”
“是，长官！”
“射击，格斗，跳伞，爆破。。。。。。全部成绩都是第一，从小还练过空手道？
“是，长官！”
克罗蒂娅伸了个懒腰，高高的胸脯撑开了红色职业套装下的黑衬衫，脖子上细细的钻石项链滑入深深的沟中，钻石在黑色的两座山峰之间隐约闪烁。
法蒂娜不自觉地动动肩膀，背后的双手绞紧。
慵懒地眯着双眼，克罗蒂娅左手插入金发，歪头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右手拿起文件夹，法蒂娜不自觉地看着文件夹，文件夹下克罗蒂娅右腿从左腿上滑下，相互摩擦的丝袜发出“咝咝”的轻响，左腿又滑上右腿，交汇处幽暗地一闪而没，文件夹放在了左腿上，细带高跟鞋继续得意地轻轻划着圈，法蒂娜看得两眼发直.
“要像个女人，”克罗蒂娅的声音仿佛从天边飘来，“愿意跟我去俄国实习吗？如果不想被开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