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每走到一个老女人面前，都要凑近那老女人的耳朵边吹气似地说话。随即，便会看到那些老女人面上露出的满意笑容。
木郎直看的鸡皮疙瘩满身都是。
有的老女人喝酒喝得醉醺醺，起身都困难，而这些男服务生则兴奋地托起她们软瘫的身子往包间里去了。
木郎站了半天，倒是老板娘没有特别地关注他。他去了一趟厕所，经过那些包间的时候，木郎不小心看到了一处门虚掩着，留着半条门缝，木郎往内一看，恶心地几乎要吐出来。
房间里，咿咿呀亚的呻吟声不断，木郎看到一个穿着男服务生衣服的男子正高架起一个胖女人的粗腿，随着腿推进进，那胖女人好像已经无力再反抗。
木郎赶忙疾步离开，而似乎每个包间里都有不同类型的呻吟声。
原来是这样啊。
这些服务生表面上是酒水小弟，其实就是男妓。而在这个社会里，干这个行业的人便被叫作鸭子。
这些鸭子们就是通过来这样的夜总会消遣的贵妇人的大撒把来领取他们的薪水的。
木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样的地方呆不下去了。
上完厕所。木郎用凉水洗洗自己的脸，决定马上离开这里。
外面依然灯光酒绿的，一批又一批的中年女人来到这里，个个都面目各异，可是目的都是差不多的。
木郎趁着老板娘招呼的混乱时分，悄悄溜出夜总会来到了大街上。
这时候是半夜时分，街道上来往的车辆都不多了。木郎不知道走了多久，觉得有点累，便坐下来，这里是一个天桥，桥下似乎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躺着。
木郎困倦的不行，便也在桥下昏昏入睡了。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木郎胡乱地在路边摊吃了根油条，喝了碗粥，继续漫无目的地走。
直到他来到一冻大楼下边，看到有招聘司机之类的。
木郎填写了报名应聘表，要做司机要从做泊车小弟开始起。他负责地下一层的泊车。这也便是清婉儿在地下车库看到木郎的那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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