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宝贝儿,隔音玻璃关起来了,听不到你的声音,放心,你不觉得不开灯借着外面的灯光做这样的事更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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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我爱你。”
她带着哭腔回应:“江睿,我也爱你,爱你。”她紧紧的抱住他的头,感受着他厚硬的毛发一直在她的下颌和和锁骨间摩擦,像刺一样,明明是痒,却疼,疼进心里。
剩下的只是此起彼伏的呼吸,长声长声的。
“宝贝儿,明天开始学着多煲几种汤,知道吗?”两人睡在床上,男人用宠溺的语气轻轻的说。
“好啊,明天买几本书,看看怎么做的,天天给你补。呵呵。”
“小东西,你可真会保养你男人,知道用,知道养。”
“你滚,好好睡,一天到晚净说些没脸没皮的话,睡觉了。”
“可是我发现你最爱我没脸没皮的时候。”江睿撇着嘴角,双手握住向晚的肩摇了摇:“你说是不是?是不是?”
向晚呵呵的笑:“是是是,我最爱风骚又浪荡,勇猛又温柔的你。”向晚心里叹了一声,换了以前,这样的话她肯定说不出来的,可是耳濡目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江睿这样的名师,不出她这样的高徒都难。只要在床上,她现在是什么话都敢说。
江睿脸上的笑有些僵住,他其实有点不太想听到她这样说,这样一说,更说明她只是喜欢和他上床而已。
可是女人这种东西,床上是可以换人的,重要的还是心。
日光普照下的雪园,让向晚震惊,依山傍水,真真的好风水,后山郁郁葱葱,园林葱葱郁郁,鸟语花香,她随着江睿在这座像公园一样的地方散步,她在想,那些高大的梧桐和瘦秀的银杏现在是绿绿的,到了初秋,树叶变成绿黄色,是梦幻的吧?秋冬交接的时候,这园子里金灿灿的一片,又会是怎么样的风景啊?
她看着江睿不禁疑惑:“你外公怎么会这么本事啊,土地在那个时候是不可以弄的啊,他一个人占这么大的地,早被斗地主了。”
江睿斜挑些眉,有些自信:“最早外公一直在国外,国内打仗那会,可出了不少财力,后来回国,江州最早的城市绿化都是外公出的钱,刚开始这里不属于他一个人,他只有主楼这里一小片地,他是一步步慢慢蚕食,你要相信,连我爷爷那种老革命都佩服的资本家,没有两把刷子是不可能的。”这后面牵扯太多了,但他始终相信,官和商的利益,这一片土地可以体现得淋漓尽致。
向晚吐了口气:“真是不简单。”听到江睿说的那种蚕食,她心里提了一下,江睿不就是个资本家吗?他想要一步步的蚕食她。
“向晚,我想问你。”
“嗯,你说。”
“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有没有……爱上我?”他是想等她说的,等不了,他发现他没她沉得住气。憋不住了。
向晚沉默了一阵,抬起脸,笑呵呵的看着江睿:“睿哥哥,这次回江州有三天假期呢,在c城那么忙,我们都没有去重庆,不如我们去吃火锅吧,被你说得好想试试。”
江睿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tmd!然后转身就走。
向晚愣在原地,心被揪了一下。
江睿,她真的不了解他,他太深了,她看不透,她根本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就像那时候她对男女之事还非常生涩的时候,他就会夸她好棒,其实就是想激发她的快感。
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幽静的小路上,阳光照下,路面上的树影斑驳。
她不想再听到他问她,她有些不知道怎样去面对这个男人,怕跟他说话,聊什么都可以,不能聊情或者爱,一聊她就心慌,心乱,像有虫子在爬在咬。
其实她们就这样生活就好了,她习惯跟他在一起了,已经习惯了,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你会舍不得放开。
江睿转身看着向晚一直缓步的背影,双拳握得紧紧的,他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眉毛在跳,这到底是个什么女人?他真真的没猜错,若有一天她跟他闹了矛盾,她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一点也不留恋,他看了她这么久,她的头一下也没有回过。
他本来发誓要拔了她的毒牙,剥了她的皮炖成蛇汤的,可是却在拔牙的过程中被她咬了,tmd,他居然被她咬了!他被她咬得要上医院注射血清了。
他都当着凌绍阳的面说过了,他以后要娶她的,她都不能爱他吗?他江睿就算想再想结束单身生活也不能娶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结婚吧?
他真想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红色的。
江睿拉着向晚去钓鱼,明明想吃鱼可以拿网来捞一条,看上哪条捞哪条,可是他就想搂着她在怀里等鱼上钩。
江睿拎着装鱼的水桶,拖着向晚进了自己别墅的餐厅,然后推着她进了大厨房,开始下命令:“去,给你男人熬鱼汤。”
向晚有些尴尬:“我不会。”
江睿早就支开了佣人,他知道向晚喜欢自在,他带她回来又不是想显摆他家有多大,拿了两条围裙,一人一条穿上,然后歪头低下,在她脸上吧叽一口:“你不会,不是有你男人么?我教你。”
向晚呶着嘴笑:“你真是的,想喝汤也未必一定要喝鱼汤,上次你不是教我炖了鸡汤吗?我可以炖鸡汤的,也不用你老来教我这么麻烦。”
江睿抬起膝盖顶了一下向晚的屁股,笑斥道:“你傻啊,这么干热的天气喝鸡汤,想你男人上火上死吗?喝鱼汤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