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突然道：“这样也好。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毕竟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太大了。我怕我自己也很难把当年的事情讲清楚。”
残恨道：“在下心急，姑娘莫怪。”
素雪淡然一笑道：“我既然答应要讲，就一定会告诉你们的。”素雪接着又道：“这些事情我本也是不知道的，他自然不会和我讲。是后来，确切的说是我八岁的时候，有一天张首领带着哥哥来了。那年哥哥14岁。我不知道当时张首领对他讲了什么。最后只听到张首领和他吵了起来，大概是在说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就留小少爷住下有何不可。后来他就让张首领和哥哥住了下来。我就缠着张首领和哥哥问当年的事，他们经不起我的追问告诉我当年的事情。他们说当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也不清楚。只知道是那一夜的事情。”素雪停住了似乎在看他们是否有什么疑惑。
残恨迟疑了一下道：“姑娘，令兄长和张首领跟你说的都一样吗？”
素雪点了点头道：“我是分别问的，他们说法虽有不同但大体上都是这个意思。”
残恨看了一眼追云，追云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疑问。
素雪接着道：“哥哥似乎是对当年他和娘闹翻了，把娘逼走的事耿耿于怀。见到他经常会去激怒他。初时张首领在时，哥哥还能有所克制。后来张首领看哥哥彻底安顿了下来，也就放心了。有一天，我和哥哥正在品箫，张首领前来告辞说他得到了娘的消息要去找娘，而且哥哥已经安顿了下来，自己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后来张首领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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