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恨万万没有想到素雪会这么轻易的让自己问问题，于是直切主题道：“姑娘是什么人？”
素雪娇笑了一下道：“我是什么人。你不是知道吗？”素雪的笑意似乎在证明残恨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残恨道：“一点也不好笑。我知道姑娘叫什么。可我问的是姑娘的真实身份。姑娘究竟是神剑城的什么人。”
素雪的脸色一变道：“我不是说过，我现在客居神剑城。”
残恨冷笑了一声道：“姑娘觉的自己的话能令人相信吗？”
素雪冷冰冰的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残恨道：“我只是一直好奇姑娘和城主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素雪高深莫测的道：“不是不说，时辰未到。”
残恨已经放弃了，素雪真的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从旁侧敲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残恨叹了口气道：“我输了。只是姑娘既要求别人开诚布公，可自己却如此遮遮掩掩实在不该。”
素雪道：“我不是遮遮掩掩，而是这件是不是你一个外人能理解的。当年的事情......”素雪突然住口了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看去。
月影西斜，影移桂动，素雪柔声道：“刚才是我不好，我们重新来过。公子换个问题问便是。”
残恨想了想既然自己正面问必是问不出什么，不如问问她周围的人也许会有意想不大到的手获。便道：“姑娘说的是，我就问姑娘身边的婢女红儿当年发过什么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