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亮,辛苇退出了游戏,,像做过一场梦般,虽然是游戏里,但那刀法在现实里完全行得通,抓起刀,推开房门,她打算去练武堂,门口站着她父亲辛世荣和两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女人,两人打扮惹火,貌美如花。
“有事么?”她冷冷的问。
“十天之后,是你出嫁的日子,他们是你夫家派来服侍你这几天起居的人”辛世荣道。
与其说是服侍,不如说是监视。
辛苇倒是笑了,道:“我想去密室里闭关呆完这几天,不知道可不可以?”
还有比这个方法更好的吗,密室全由钢板塑造,唯一的门只能由外面打开,“那更让我放心了”辛世荣说完离开了这里,那两个女人一直跟着辛苇来到密室的门前,辛苇回头望了她们下道:“就站这吧,当然,嫌我在里面寂寞的话,可以进去陪我的!”两人本是辛苇未来的丈夫张定中最为喜欢两个的情人或者说是手下,见得辛苇即将占去她们在张定中床上的位置,说不嫉恨那是假的,当下对视一眼,也跟着进去。
辛苇的手放在了刀把上,回想着铁匠惊天动地的第一锤,并且附带了她的杀意。后面的两人感到一阵杀气汹涌而来,立时全力抵挡,根据张家所获得的资料,眼前这位少家主将要迎娶的女孩,一向神秘至极,自从母亲病逝后就带着一个面具,且对人冷若冰霜,虽不知真实面容如何,但就那身材可以令绝大多数的女人自愧不如了,包括她们在内。可谁也不曾料想她的武功竟到了杀气外放的境界,她们是张家自小培养的一流杀手,身手自然不弱,但莆一接触,两人内脏如搅,已然受伤严重,“我们就站这,小姐请进”其中一女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一口鲜血已吐了出来。
九天后,两人打开门,辛苇走了出来,从门下小孔递进的九份饭菜纹丝未动,辛苇的人没有给她们一点憔悴的感觉,衣裳洁白如先。,用柔和甜美的嗓音对两人道:“辛苦两位姐姐了”。脸上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先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没有了一丝痕迹。
两人连道不敢当,再也不敢对辛苇有丝毫的轻视之意
翌日,是辛家嫁女大喜之日,辛家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谁也不知道辛苇的表情,她是带着面具在那任化装师给她打扮,离她不会超过三步的两女中一个拿出一个瓷瓶,拧开瓶盖,倒出一粒香气扑鼻的药丸,递向辛苇,解释道:“这次两家联姻,家主非常重视,自然不希望出什么纰漏,还请小姐服下,药丸没有毒性,只是让小姐功力暂时丧失一段时间而已。
辛苇接过,微微侧身,把面具揭开一点将药丸扔进嘴里,两人才算松了一口气,这才是她们此行的最重要任务,那颗药丸不是让人暂时失去功力,而是没有张家家主独有的解药,功力永远都不可能恢复。
张定中坐在迎亲而归的彩车里,帅气的脸上挂着笑意,笑意里有些得意,看到她的第一眼,凭他阅女无数的经验就知道,她是他所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女孩,她从旁边走过,连正眼都没瞧过他,只有一个冷漠的背影,那背影,美丽绝伦!
然后他去提亲,辛世荣拒绝了,他不意外,不是因为他的名声不好,作恶多端,以玩弄女性为乐,而是辛世荣是只老狐狸,他要的是更多的筹码,临走的时候他留下一番话:“如果你能成为我的岳父,收复南堂指日可待”他不怕辛世荣不动心,辛家虽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现在也不得不倚仗张家为他牵制闹独立的南堂。
三日后,辛世荣约他父亲张千卫前去商量婚礼事宜。然后是闪电般的速度,一个月后的今天,旁边坐着的便是他的新娘,安静得出乎意料,好象一点也不觉得她是一场家族联姻的牺牲品,一言不发的,他并不担心,先有张家密传的化功丹,再加一颗春药,再冷淡如冰也会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任他摆布。
黑道第一世家与南方黑道张家联姻的婚礼自然非常隆重,张家门口这天车水马龙,门庭若市,说不出的豪华热闹,对于两家的下属帮派和倚仗他们的势力来说,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能拉近距离的机会了。
辛世荣与张千卫分左右坐在大堂之下,在婚礼即将举行的这刻仍在客气的寒暄。辛世荣问过辛苇的意见,辛苇只说了一件事“不久前,张家所在的l市一座大桥上有人从车里将一个女人抛落十多米下的河里,被人救起后,惨不忍睹,断去双腿,刺聋双耳,割舌剜目,左手被硬生生的撕下插在下体里,在岸上又过了半个小时才死去,你不会不知道她是张定中的前任妻子吧,你也应该知道他是张定中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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