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周怀绮看着他冷笑一声,“看来你对他还不死心呐,你和周立宵合该是一种人!”
梁珂看着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笑出声:“是,所以很可惜,好不容易找上一个看得过眼的人……”
周怀绮没再看他,低头抿了一口酒液,不知道是喝的太急还是怎么,忍不住呛了一声,梁珂刚要伸手过去,却被他一把打开。
“你做什么?”手背拭去嘴角的水渍,周怀绮有些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梁珂隐隐有些无奈,却依旧固执的伸手一把拉下他掩在嘴边的手腕,替他捻去黏在嘴角边的发丝,“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自己都说了解我,为什么对我防备心还这么重?”
周怀绮看了他一眼,眼眸中添上一抹怒火,“你自己心里清楚!”
“啧……”梁珂端正了姿势,却没再说话。
*
漫山银镀,遍地玉尘。
窗花上凝滞的薄冰也变得抑发厚重,不知不觉间,这深秋的寒意已化为阵阵飘薄,在这寂色的天空中旋风落下。
伸手推开窗格,捻去上面雪白的冰花,触手一阵沁凉,很快却又转化为一滴水珠,林辞职看着这外面未曾停歇过的银箔景色,不禁有些失神。
“宝笙,这是第几日了……”
身后的侍女看着窗前人一身尘沾的憔悴落寞,忍不住敛下眼睫,轻声道:“夫人,三日了。”
“才三日么?”神色变得倦怠起来,露在衣襟外的肌肤被风吹的不禁一阵寒噤,林辞职微微低下头。
才三日啊,那人已经三日没有见她了,明明才三日,可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天地间就像是换了个模样一样,一觉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明明还是深秋,今日却偏偏下起了小雪。
宝笙红了眼眶,“夫人,您别站在那儿了,这几日不曾好好吃饭休息,这北地的风又毒,您若是得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嗯。”林辞镜细微的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