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朝的皇帝并不信佛,再加上这偏地无人真正管理,此地便坐山养了一窝“土匪”,由他们吃大独坐,而官府什么的,只要给些好处便能让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去计较。
法蓝为人虽急躁粗鲁,但性子也是一等一地仗义,自从来这寺中后,便看不惯这群犹甚土匪的假和尚,想要替这普象寺铲除这几个祸根,却又因为没权没势无能为力,直到听闻喻尝祁来了,这才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出此一言,以致事情出了转机。
“那些人可处理了?”喻尝祁突然向晋元毅问道。
晋元毅道:“已悉数抓获,连那主持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责,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审问那主持几番,他却依旧不肯道出宝卷的下落。”
晋元毅道,他们现如今在临城县停留将近已逾一月,虽则倒是解决了当地贪污受贿地这一大现象,可原本要找到宝卷下落的缘由,至今未能有所获,陛下对王爷这次出行虽没有明确表态,可那些朝臣却不一样,时辰如此之久却一无所获,这是摆明了又要给那些朝臣提供继续添堵他们的理由。
喻尝祁心里自然知晓那宝卷是谁做的,和悠地晃了过去,摆弄着铺晒的药材。
忽然,阿颜想起来一件事,道:“哎?这几日怎么不见那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