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着明亮的眼睛,黑亮的眸子时全是唯恐天下不乱地淘气劲儿。
“叫栽赃嫁祸!”我信口答道。
“兵法云:无中生有,借刀杀人也!”
小样的,虽然是草原上长大的草莽之徒,对汉人地三十六计倒是挺熟,我看着韦理,他却涎着脸,嘻嘻笑着来牵我的手。
我现在可是男装!我可不想被人认成第二个断袖!
我白他一眼,向旁边躲了躲。
那小颜瞪着韦理,似乎恨不得一口吞了他,狠狠说道:“尔是何人?可是要污蔑我们倚翠坊栽赃害人不成!”
韦理轻轻吹了下口哨,温热的气息直喷我的脸,一旁小武看不下眼,将我一把拽了过去,韦理才轻笑着转过身,站到一直在舌辩众人的迷花身旁,将她略略一扶,道:“那倚翠坊地上的字,并非凭空现出,乃是人写的!”
“胡说!”“有证据么!”“哪里来的蛮夷之人!”
一时间叫骂声一片,韦理只是玩着自己漆黑地头发,一张蜜色面庞满是不屑,头上的墨玉冠在烛火下闪着幽暗的光。
吵了半日后,他方才说道:“证据自然有,只是却不能让你们毁了去!”
一时外面人声涌动,竟是展昭侍卫带着几个开封府衙役将倚翠坊团团封住,见来了官府中人,那小颜面上闪过一丝莫名的惊慌之色,大概是他虽在万花楼叫嚣要将秦湘莲送至官府,实际上却并没有真向开封府申报此事。
韦理转身过来,顶着小武瞪得如白炽灯般的目光,视而不见般笑嘻嘻携起我地手:“琅琊,带你去看个好玩的,你可知道,用脚写字画画是什么样子……”
用脚?……
我边走边扭头看看秦湘莲,他双腿不便,如今劳累一日又被诬为妖人,脸上雪白雪白。看着他隐在袍下地无力双足,我心中一动,难道韦理的意思是,那地面上的字,是被人用脚踩出来的?
思量间,已经被韦理拖着进了倚翠坊,这本是新修缮的青楼,迎面还可嗅到阵阵清漆味道,转过拦着厅门的屏风,迎面便是一个大厅,横七竖八地摆着数十张方桌,桌上杯盘狼藉,厅中一个木台稍稍高起,台上长几上,一张长琴歪在一旁,而台下的那一小片空地上,几个张牙舞爪的幽蓝大字灯火下隐隐跳跃着,很是狰狞。
“秦氏妖人”!
从早九点到晚十点半的大晚班啊,只能上班的时候偷空码字了……
某羊两只眼睛已经全红了,下次见面请我叫兔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