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无声的低浅叹息,宽大的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身子扶向下,让她舒适的横躺在茅草堆上。
大掌摸了摸她的发丝和额际,温柔的注视了她许久,嘴边的笑意又深又浓,很是宠溺。
正当他准备抽离前身的时候,白瑾似是在梦里不乐意的闷哼了一身,抓着他的衣襟的小手更加紧了一些。
不仅如此,她还扭动着身子向他的大腿靠来,将小脸贴在他的腿上,还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在上面轻轻地磨蹭了蹭,最后终于安心下来,不再变着法儿的折磨他、考验他的心智了。
凌舒痕如今才真的知道什么是作孽会遭报应了!
眼中尽是难忍的欲望,呼吸粗重急促起来,全身绷得死紧,口焦舌燥,“白瑾啊白瑾,要不是你真的不舒服又睡得深沉,我真的会认为你是在变了法儿的在折磨我,故意惩罚我了!”
可眼下的人,的的确确、确确实实是睡着了,所有的动作都是她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做出来的。
考虑到她的身体不适,又一直劳累,刚刚又低声哭泣了许久,凌舒痕百般忍耐的告诫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动手,要顾及她,不能莽撞。
凌舒痕一直在心里反复的念叨,就像老和尚念经一般,嘀嘀咕咕的重复着不能伤害她,要控制、克制的话语。
连凌舒痕自己都觉得自己今日的这番模样和行径是那么的愚蠢,让他风光的形象洗刷的一点都不剩。像极了一个胆小又欲求不满的愣头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