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繁星点点,几片淡薄的浮云笼罩着皎月,增添了一丝朦胧的美感,秋夜里的凉风习习撩人,一马两人在静谧的夜色中奔走着,马蹄踏响,显得四周更加的寂静。
朦胧的月亮高挂天际,骏马已经在平坦的草地上驰骋了近半个时辰了,两旁的山色幽深,林中又升起了重重迷蒙的水雾,除了有节奏的马蹄声,就只剩下草丛中低吟浅唱的虫鸣了。
凌舒痕熟练的驾着胯下的骏马,单手环着白瑾的纤腰,让她以最舒适的姿势倚靠在自己的怀里,宽大的身躯替她阻挡了凉风的侵袭,整个披风将她严严实实的裹住,只余一张俏丽绝尘的睡脸。
“呵呵,要不是你被迷晕了,估计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睡得如此的香甜。”凌舒痕半是感叹、半是苦笑的调侃,“你可真是因祸得福啊……”可唯独累苦了他,解决了那帮子不入流的废物后,还要驾着马在深夜里狂奔,还要担心她的身子会不适,如今策马疾驰也是为了能找到一间客栈或是民宿,让她能舒坦轻松的睡上一觉。
斜靠在他臂弯里的白瑾依旧闭着眼睛,昏沉的睡着无法言语,只有小脑袋在他的臂弯之中,随着马奔的起伏而轻摇晃动。
凌舒痕浅笑的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虽然你是被给迷倒了,但你也真能睡,还这么放心大胆的在我面前熟睡。难道就不担心你口中的“臭狐狸”会把你这只熟睡的“兔子”给一口吞进肚子里吗?”说完笑得更深了,复有自言自语的说道:“赶了这么久的夜路,也没能找到村庄或是客栈,现在只希望能找到一间茅草屋安置一晚也好……”不然怀里的娇人就有得苦受了,待到清醒后,必定浑身上下疼得每一块地方是能动弹的。他可不想到时候看着她一脸疼痛恼怒的模样,虽然她那模样必定生动有趣,可疼得她难受,他还是由衷的舍不得的。
收起心神熟练的操控着手中的缰绳,让马的飞驰的速度放缓了下来,同时开始留意四周,寻找着能够安身的地方。
一盏茶的工夫,凌舒痕驾着胯下的黑马在半山腰处找到了的一间破屋,横抱着白瑾进去后,才发现是间早已荒弃了的小寺庙,庙堂里面只有唯一的一尊佛像,却已是破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和蛛网,香案和积木架全横倒在地上,墙上的壁画也已是模糊不清,辨不出画图的内容。
凌舒痕抱着白瑾,挪动着步子,脚下轻易的扫开横七竖八的障碍物,先将她横靠在一块比较洁净的地方,然后从一旁找来干燥的茅草堆积在一起,再扯下挂在梁柱上的绸布铺盖在草堆上,紧接着将昏迷的白瑾抱上去。
而此时的白瑾就像个乖巧的玉瓷玩偶,任凭凌舒痕摆布也不发一言,横躺在干净舒适的茅草堆上,睡得沉寂香甜。
破庙的四周寂静无声,连声虫鸣都没有。凌舒痕的呼吸声在此刻却异常的清晰,沉沉的、稳稳的……
忽地,凌舒痕看着白瑾昏迷沉睡的模样,低笑了出声,宽大的手掌同时抚上了她的脸颊,“真喜欢你现在的这副模样,乖巧安静极了,不像醒着的时候,总是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我看,凶得像只发野的小母猫。”说着又低笑了一声,无奈的摇摇头,“可是你这副小野猫的模样,我也喜欢得紧,不想放手呐!”
凌舒痕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手中这片细腻滑嫩的肌肤,留恋的轻抚她的眼眉和嘴唇,依着她的眉形和唇瓣来回的描画,“真希望你就一直这么甜甜的睡着,我能够就这样一直守候在你身旁,安安静静的,让我随时都能顺从自己的心意靠近你、抚摸你、轻吻你……”见她白皙健康的小脸,红唇欲醉,情不自禁的俯下身,轻啄她柔软香甜的唇瓣,“你知不知道你甜美得让人迷醉,让人无法松手,真想将你揉进骨髓里啊……”
前一刻才温柔的以鼻尖相触紧贴着她的唇瓣说完,下一瞬间则霸道得以舌尖轻易的便撬开了她闭合的小嘴,趁着她昏迷、豪不知情的时候,唇舌灵动的深入,再探索、纠缠着她口中的丁香小舌,浑然忘我的与她亲密的嬉戏,欲罢不能。
伟岸的身躯侧卧在她身旁,单手支撑着全身的力道,而另一只大掌则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移,抚触着身下柔软的娇躯,火热的温度自掌心传递到她的身上……
情难自禁时,大掌不听指挥的滑到了她的腰际间,摸到了上面的一个简单的绸布结子,轻轻地将其拉扯开,瞬间她身上紧裹的白色衣裙迅速地向两边滑去,露出了里面一层几近透明的轻薄中衣,银紫色的兜衣上面绣着的白色梅花朵儿都能看得清晰,粉嫩的肌肤在一层薄薄的白纱下,显得更加的朦胧撩人,增添了几分模糊的美感,勾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