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英兄弟俩都互相诧异,不知这单桥是怎么知道师父的兵刃,而且是如数家珍一般,丝毫不差。两人突然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单桥哈哈大笑道:“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那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远华猜想道:“单丞相,难道说你十几年前就见过我们的师父?而且那是你已经贵为落璎国的丞相?”
单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拍在远华的肩上,说道:“呵呵,远华剑侠,你真是能够猜的,连这也能够猜对!不错,那个时候我已经当上了落璎国的丞相,当上落璎国的丞相三年后,神皇突然来到落璎皇城,那时还是我去城门亲自迎接的,当时我是多么的激动啊!而且回想起当初见到神皇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五十岁的人,但实际上已是七十岁高龄。”
单桥回想一会儿,又继续说道:“没想到过了这十几年,神皇居然有了徒弟,真是可喜可喝!神皇最近身体怎样?”远英一拱手答道:“谢谢单丞相挂念,师父他老人家很好。”单桥又问道:“听说神皇已修得散仙之位,可有此事?”远英兄弟俩相互一笑,共同答道:“呃,是的。我们还没拜师前,师父他已经达到散仙之位。”单桥似乎有些激动地自言自语道:“唉!神皇就是了不起,比起当初的神皇萧肃辰当真要比他高出一大节。”
单桥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听说神皇已百岁,是不是该摆宴了?”
此话一出,远英两人相互一惊,不知该怎样好,远华突然说道:“不瞒丞相,师父已于几日前离开天神山,也没告诉我们。”单桥一听更是大惊,问:“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几日前我们奉师父之命出外云游,路经天雪草原时,见一伙人要杀何倩妹妹,我们兄弟俩便出手相救,后来从这伙人身上搜出一封信。单丞相,你说这地火宗究竟有多大能耐要阻击我们的师父?”远英说着便将信递给单桥丞相。
单桥听了远英的话,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信,抬头对远英他们说:“这的确是鬼延的笔记,他,他究竟要干什么?他练了什么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追杀神皇?”
远华听单丞相的话,心中顿生一股不祥的预感,又忽然想到一件事,便问单丞相:“单丞相,我们去过了叶湖,可那叶湖之上有人住,而且是一个女的你知道她是谁吗?”
单桥听到远华的话,心中嘀咕道:女的?什么时候叶湖来了一个女的?单桥又问道:“她长什么样?”
远华仔细想了想,一句句地说道:“我们没看到她的脸,她脸上蒙着一块锦纱,一席白衣,一双——裸足。”“什么?是她!她怎会来到叶湖?”远英几人围上来,廉萧想了想,小心地问道:“不知单丞相口中的她,指的是不是水幽宗的海盈宗主?”远英几人看着单桥,见他忽然点了点头,单丞相又问道:“那她告诉你们什么了吗?”远英几人均摇了摇头。
可远华又说道:“我当时还和她对上一剑呢,仅是一剑她就看出我的招式,随后她也没说什么就让我们离开了,还说以后不要让我们去了。”
单桥低下头去,小声地自言自语道:“看来这叶湖之上要发生一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