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猛的转身,盯住他拽着我荷包的手。
“呃!”他自己也一呆,忽然有些紧张了:“这个,你的荷包挺好看嘛?自己绣的?”见我木着脸不买帐,他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又改了个借口:“你看,月色这么好,你又刚吃饱,现在躺下会撑得慌的,还是再坐一会……”
“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跟你有什么可聊的。”我觉得还是实话实说的好,省得麻烦,虽然有可能得罪他,可是畏缩屈从不是我的性格。
“哎呀!怎么会呢?聊聊月色,聊聊饭菜。”他本已收回手,见我立着不动,又伸过来,犹豫了一下不知拽我哪儿好,最后还是选择了荷包,用了点力拖了拖,示意我再坐回去,这一拖又给了他灵感:“对了,你这荷包里面放的是什么?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我竟从未闻过?”
我冷着脸看他:“里面放的是一种香草。”
“什么香草?”他仍不放弃,涎着脸没话找话:“为什么随身带着?”。
我瞪了他一会,见他毫不动摇地拽着我的荷包,回望我等着我的回答,看来不说是不行了,何况也只是用来防蚊子的,说了也无所谓:“这是香茅,一种草,味道很特别吧?蚊子讨厌这个味道,所以随身带着能驱蚊。”
他把目光移向我的荷包,我想了想,干脆解了带子,从腰上取下来递到他手里。
他接过来放到鼻子下闻闻,皱了皱眉头。
“别这么近闻,味儿大,有点刺鼻。”我忘了提醒他了。
不过他好象不介意那味道,还挺感兴趣的:“能看看什么样儿吗?”得到我的同意后,他三下两下扯开活结,从里面抖了一些出来,倒在手心里细细地看。
“只能赶蚊子吗?”看似不经意地一问。
我也没想太多:“听我哥说,还能赶跳蚤。”
“挺不错的嘛。”他满意地点点头:“还有没有其他用处?”
我仔细回忆了下,隐约记得兄长好象还说过一些:“好象这个草本身可以治风湿疼痛,头痛,胃痛,腹痛……对了,我记起来了,是‘祛风除湿,消肿止痛’!”其实我对它的认识也仅限于驱蚊,但为啥又记得这些呢?还不是因为爷爷有风湿。兄长是冬天把这种草搞出来的,一人给我们一包,告诉我能驱蚊时,我还很奇怪地问他,不是夏天才有蚊子吗?现在给我们干嘛?原来兄长是弄了些治风湿的药给爷爷,驱蚊的小香包是顺便弄的。
“哦?这么好啊,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听说过?你们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啊,是我哥给我的。”
回答完这句,我忽然全身一机灵。完了,我忘了香茅在我的前世,是从别的国家传进来的,印象好象是斯里兰卡、瓜哇、马达加斯加、南非之类的地方,照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来看,很像古时候的中国,那么,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在这个国家目前并没有这种植物的存在。那兄长又是从哪搞来的?好奇怪哦。
“我今天原本只是单纯的来找你聊聊,现在看来~”他抬起头望着我,又露出了那招牌迷死人的笑容:“倒有正事要做,真是不好意思,我看我们还是~先来谈谈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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