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说明她有姿色过人,讨人喜欢。
老三说让她不再去广大那,可只要广大一拉,她立马便去。老三气不过,找广大理论。广大便说:“同样是以婊子,你碰得,为何我碰不得?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还是九木匠的老婆呢。”
老三伸手指着广大,怒喝道:“既是这么说,那你给我等着,迟早我会让你好过?”
广大来了气,冷哼道:“别以为你敢在我面前耍狠,我耍起来,也不是玩的。可告诉你,这杨黄寨寨主的位置,我也和八爷说好了,等他那面派人来,就是这里的寨主。到那时,你就给我滚蛋。”
老三一听慌了,广大竟然在自己前面下手,岂能落了后?老三随即飞鸽传书二哥寨,被老九劫着,将信改了。老三得不到二哥寨的同意,气得火冒金星。
正好九妹常去广大那里,他却利用这个机会,从九妹那里得知广大的举动。广大每做一件事,他都牵绊着,不让他好过。
广大渐渐觉着,觉得九妹不是个好货,便不再找九妹了。老三觉得九妹没了用处,便想着趁广大还没成杨黄寨的寨主之际,去黎家偷欢一回。
老九见广大和老三相安无事了一段日子,还以为杨黄寨再没啥大事发生。也以为广志一死,黎家便平静了。他偶尔去去黎家,却没想到碰见了老三。这老三心里不满足,得了九妹,还想着别的女人。
他想只要做过那事的人,日久没做,便会想得不得了。首先从七妹下手,通过九妹,接近了七妹。干柴烈火,才一遇着,就烧个不停。
九妹见七妹得了雨露,才过了没多久,就见七妹干呕得不行。九妹知她怀上了,悄悄的把这事告诉了黎老头子。黎老头子气得两眼一翻,险些过了气。七妹知这事是九妹说出去的,恨得咬牙切齿。
等黎老头子醒来后,便将七妹吊起来,毒打了一顿,差点将她打死。七妹挨了一回打,躺了将近三个多月。
老九听着此事,更加愤怒。没想到黎家,竟没一个好东西。本想帮帮黎家,却再没那心情。
才过了半年,黎家的女儿,都变成了少妇。黎老头子见老三不是个东西,便找广大理论。广大想除掉老三,得了黎老头子臂助,轻而易举的便将他赶出了杨黄寨。
黎老头子舒了口气,只要老三一走,他家的姑娘就太平无事了。谁知老三一走,广大便整日整夜的招他家的女儿过夜。黎老头子捶胸顿足,叹息不已。引狼入室,自己害了自己。眼见着清清白白的女儿,任人践踏,他再不想活了,一命呜呼。
广大还算有情,听说了九木匠割棺材的事,便到处找人请他来做棺木。老九得知此事,便来投广大。广大不计前嫌,留他做棺木。
黎老头子家剩下的八个女儿,见老九在他家做棺木,没一天闲着,都来勾引老九。老九只是不动心,也不去理会。九妹教孩子叫他爹,他也不理。等做完了棺木,老九问清楚了广大,那晚是否杨黄寨派了人去偷袭老四。
广大一口否定了此事,老九才算明白了,这事与杨黄寨无关。但他想不通,为何会有杨黄寨的人参与?
广大的解释是,当时他爹得了二哥寨八爷的示下,派了几个人去那里。老九又问道:“那杨黄寨是否有人会使暗器?”
广大想了半晌,摇头道:“杨黄寨会使暗器的人,除了死去的骡子,再无他人。可骡子一直在家,从没外出。那使暗器的人,应该不是杨黄寨的,可能有人假装成杨黄寨的人。”
老九失望地回到老王那里,弄得疲惫不堪。老王问他弄清楚了吗?老九却不答话。
老王知他毫无所获,不禁微微笑道:“你就不用查了,你四哥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你还查什么?”
老九摆摆手道:“我四哥是怕了,他本来就小胆。对这些事,他也只有不管不问了。他拖着那么多孩子,四嫂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
老王心想,他都出去躲了,你还管闲事,那不让八爷生厌才怪。这事明显得很,就是八爷做下的。你却无事找事,自己害苦了自己。
老九知他心里想什么,也不好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可那种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他始终觉得,那次暗杀,并不是老八派的人。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老九整日闲着无事,除了哄哄孩子,便是和佘芳一起织布纺纱。闲了半月,觉得没事做,又出去做他的木匠活。这次没了杨黄寨的追击,一切都顺利得多。请他的人,也比先前多了几倍。
尤其是做棺材的,好些人家都是做几口等着。更有做碗柜,木椅之类的,多不胜数。
渐渐的,远近的人都来请他做工。老九忙得不可开交,便有人建议他找几个徒弟,帮着他也可以做些活。反正在别人家做工,也不要他开伙食费用,等领工钱的时候,他还可以全部领走。
老九总是不愿,自己能做多少,他就慢慢的做多少。
眼见着又是一年,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他打听得这一年多来,老四过得并不是很如意。才修建的木屋,又被了大火。
老九觉得奇怪,便去找老四。看着老四拖了八九口人,将自己辛苦赚来的几两银子,留给他作使费。老四过意不去,硬不愿将银子留下。老九见他推辞,悄悄给他放枕头底下,便离去了。
老九心想,他以前可是个富得流油的人,比整个一线天还富。怎么突然之间,变得一贫如洗了?
老九想来想去,总想不通。才过了一月,又去看老四时,人早不见了踪影。问了好多户人家,都说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