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窦听,不知为何,却问了出来道:“二爷,什么都是你的?”
老二时被问住了,喝道:“你能不能不嚼舌头?没你的事,就不要乱问。”
正说间,老二却伸手指了指发声处。闷窦细细的听着,想起了和媳妇快乐的时刻,还有老九的媳妇,也发出这样欢娱的声音。他不禁想起了他的媳妇,想起了被他刀杀死的老九媳妇翠花。要是她们都在身边,那该多好,也会像佘老爷子那样,销魂蚀骨。
老二见他出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朝左右望了望道:“闷窦,想不想也做做那事?”
闷窦摇摇头道:“二爷,我现在对那些事,都不敢想了。”
老二啐了口,低喝道:“怎么不敢想,老畜生都敢想,难道咱们就不敢想?他不但敢想,还敢做。多少活蹦乱跳的小姑娘,送到他的手里,都变成了少妇。可我也奇怪,为何没个替他怀上呢?”
闷窦听,琢磨了琢磨。暗想老二这话有理,为何那么多女人,都没延续上他家的香火?个个都年轻,难道是他不行?
老二见他又在沉思,不禁心里暗笑,不住的盘算。要是能让闷窦享享快乐,他定什么事都能干。
老二想着想着,不禁想出策。
等到傍晚的时候,他来找闷窦。闷窦见他来了,把木偶放到被子下,不让外人看见。老二见他视如珍宝,心里也更喜欢。他在屋子里坐了坐,便朝闷窦道:“闷窦,你看佘老爷子那些女人咋样?”
闷窦听,连忙将门关上,压低声音道:“二爷,这话你在我这里说就行了,可不能让别人听见。别人听见了,传到老爷耳朵里,是要被棍棒打死的。”
老二微微笑,伸手指着闷窦道:“你也太小心了,那老头在屋里,不知多么快活呢。我四处都看了,没有个人影。”
闷窦担心地望着屋外,颤抖着道:“二爷,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得提防提防。你是知道的,老爷自胡二儿子的事后,对每个人都提防。万这话传到他耳朵里,即便咱们没事,恐怕他的小妾又得做铁驴了。”
老二捧腹大笑道:“闷窦,说你笨你还真笨,我都说了没人。你到底觉得他那些尤物,和你婆娘比,哪个好?”
闷窦听不懂尤物,睁大眼睛问道:“什么叫尤物?”
老二无语了,但还是耐心的给他解释了番。闷窦听明白了,却低头不语。老二知他为他媳妇伤心,不禁道:“女人不过玩物而已,你可以玩,自然别人也可以玩。不过玩是需要技巧的,不能胡玩。”
闷窦听得入项,讨教似的道:“二爷,你倒说说,需要什么技巧?”
老二坐到床上,顿了顿道:“咱们要玩女人,就得玩得神不知鬼不觉。你看佘老爷子防范得那么严密,可喂是和他的那些小妾们打得火热。”
闷窦听完,坐不住了,忙道:“二爷,要这样,被老爷知道了,可要被打死的。”
老二拍了他的脑袋下道:“你什么脑子,咱们在这里,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逍遥快活呢。你要是有了想法,我可以做成好事。只是你得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日后我是要带人打回线天的。”
闷窦连连道:“二爷,只要你做成好事,我都听你的。我来到佘家营,不直都听你的吗?我直记着二爷的好,念着报答二爷。”
老二深思熟虑了番,捻须道:“可这事,也有风险,万要是被佘老爷子抓住了,那岂不是把我也搭进去了?”
闷窦色迷心窍,朝老二摆手道:“二爷,你放心,即便被抓住,我也不会将你说出去。我本来打算跟着二爷做些大事,救我的爹娘,可现在想来,他们都没得救了。我……,晤了这么大岁数,就得干点随心所欲的事。”
老二微微笑,拍着闷窦的肩膀道:“人生在世,就得做些对得起自己的人。我看你闷闷不乐,才来给你寻乐子。”
老二见他想到伤心事,便把这话哄他。闷窦听得高兴,央求他计议怎么将美人弄到手。老二早有主意,只等着闷窦上勾。他本来不怕闷窦,可见闷窦比平时机灵了许多,怕日后不受他控制,先除后快。
(bsp;闷窦心里想了想,我要是听他的话,去做那事,那我不跟大哥样了?等把爹娘救出来,我才不听你的呢。但他却不傻,装着应承了老二的事。他也知道,老二将他往虎口里送,并不想他活着。但他故意做出高兴的样子,也想将计就计。
老二看着他脸高兴的表情,以为得计。拍着他的肩膀又道:“闷窦,自从你来到佘家营,我就把你当亲兄弟般看。”
闷窦心里冷笑,像你这样的贵公子,又怎会对我另眼相看?从开始,你就没把我当人,什么事你都叫我去做,其实就想置我于死地。
他杀了属牛后,便有几分的后悔,知道是老二故意设下的圈套,便不住的懊恼。但老二的阴谋,并没用就此罢休,他要忍耐,等到时机成熟,再将老二除去。
闷窦听了,感激涕零地道:“二爷的恩情,无以为报。救不出爹娘,我已经绝望,只要享享快乐,从此消失人间。”
老二大喜,便帮他谋划了番。
正文五十九
老二见闷窦允了,心里无比高兴。他深怕闷窦知道他曾经做下的事,要将它告诉佘老爷子,岂不是坏了他的大事?
深思熟虑了番,回到屋子,蒙头便朦胧睡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午夜时分。老二拍拍脑袋,朝四周望了眼,见黑漆片,只有几声犬吠声传来。他心里惊,暗想有人偷偷的潜入佘家营,不禁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