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丽没有反应，麦玲用手摇了摇她，担心地说：“丽丽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
林丽丽眨了眨眼睛，把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到麦玲的脸上，惊恐地说：“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
“9月22日。”麦玲一脸愕然地回答。
“是2004年9月22日？”林丽丽再一次确认。
“当然！”
林丽丽倒吸了一口凉气，从颤抖的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疯了！”
“什么疯了？”
“上帝疯了，我也要疯了！”
“丽丽，我越听越糊涂了。”
“麦玲，不用害怕，我现在比你更糊涂。”
也不知道是安慰麦玲，还是在安慰自己，林丽丽发现自己真的糊涂了。她来到床头，拿起电话拨出了向海正的号码，“嘟嘟”响的铃声使她的神经变得更加敏感，她似乎已经预感到电话那头将会传出一把幽灵的声音。